到了鐘導的房間後,鐘導開門見山地將最近遇到的事情告訴她。
婁悅看了看鐘導的房間,拿出一張黃符,隨手一揚,紙符無風自燃,然後將燃燒起來的符往門口揮去,直到紙符燒成灰燼後,她仔細地看了看門口和通道的地方,這才對鐘導道:“你的情況說起來有點兒麻煩。”
誰知鐘導卻十分平淡地道:“我知道,婁天師,隻要能平平安安地完成山裡的拍攝就行,其他的我不強求。”
婁悅聽罷,不禁了然,說道:“如果你不能化解它,你一輩子都要經曆這樣事情。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子孫後代,都不可避免。”
鐘導臉皮抽了下,有些頹然地道:“婁天師有什麼化解之法?”
“沒有。”婁悅非常乾脆地說,在他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神情中,又笑眯眯地道:“不過我沒辦法,我們玄門的祖師爺卻有辦法的,可惜……”
“可惜什麼?”鐘導忙追問道。
“可惜祖師爺已經很久不出山了,我也有很多年沒見過祖師爺。”
這等於沒說,不過鐘導看起來並沒有多失望,顯然已經習慣,又問起怎麼化解目前的難題,說道:“隻要順利完成野外的拍攝就行,我希望這段期間,沒有什麼意外的情況最好,以前也是這麼來做的。”
婁悅掐指算了下,並沒有將話說得太死,對他道:“我明天和你們上山看看情況。”
說完這事情,婁悅就拉著鬱齡走了,說是先去吃飯,吃完飯後再看看今晚有什麼情況。
離開鐘導的房間時,遇到向榮修和阮薇薇、孫冬雲等人。他們看到婁悅時,都有些驚訝——驚訝她的打扮,不過見鬱齡帶她過來的,紛紛友好地過來打招呼。
“這位是鬱齡的朋友?”向榮修和煦地問道,向影帝對誰都是很和煦的,在娛樂圈中的名聲非常好。
婁悅看他一眼,眼睛突然亮了下,說道:“你不是修公子麼?給我簽個名。”說著,馬上從包裡拿出一本筆記本討要簽名。
修公子是向榮修以前拍的一個古裝劇中的人物,因為這個角色太出色了,加上他的名字中也有“修”字,於是被很多人戲稱為“修公子”。
向榮修年紀並不大,三十左右,正是男人意氣風發的時候,長相端正英俊,演技不俗,被人突然要簽名,並未拒絕,笑著給她簽名。
婁悅又向阮薇薇和孫冬雲都討要了簽名,這才和鬱齡離開,進了鬱齡的房間時,笑著對她說道:“等你以後出名了,也要給我簽名照,拿出去可以賣很多錢呢。”
鬱齡隨意地應了一聲,心裡越發的覺得天師好像挺窮的。
陳明明很快便打包了熱騰騰的飯菜回來,非常有眼色地端著自己的那一份回自己房間吃。
婁悅不客氣地拿起一份盒飯吃起來,一邊吃一邊說,“我趕了半天路過來,沒想到半路上卻下雨了,都顧不得吃飯,嗯,這家大排檔的飯菜不錯。”
鬱齡發現,婁家的人要是認同你,很會自來熟,和米天師差不多。
“婁悅,鐘導是怎麼回事?”鬱齡問道,剛才聽了她和鐘導的話,鬱齡隻覺得他們好像在打什麼啞謎一樣,她聽得半懂不懂的。
“嗯,他的祖先不小心惹到了一隻魔,子子孫孫都被下了詛咒,不過並不致命,就是有些麻煩。”婁悅說著,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應該知道你的命格比較清奇吧,你是妖蠱之身,運中帶煞,有著極佳的運道,卻往往要多些曲折,走到哪裡都是事故體質。”
所以一個背負著祖先詛咒的人,再加上一個運中帶煞的人,湊到一起遇到的事情可不是什麼“112”這麼簡單,情況嚴重點,簡直是要人命的。
“原本我也以為隻是什麼妖魔暴亂罷了,但看到你們這對組合後,我就不確定了。”婁悅有些哀歎,“你們怎麼就湊到一起?”
鬱齡很冷靜地說:“他是導演,我是演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這裡的拍攝還有一周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吧?這一個星期就過得挺平靜的。”
“難說。”婁悅有些不自信,“我今晚先看看情況吧。”
雖然挺不自信的,婁悅該吃時還是沒有打折扣,陳明明買回來的飯菜有四人份的量,兩個人最後卻掃光了,等陳明明過來收拾的時候,都挺驚訝的,忍不住瞅了瞅婁悅的肚子,發現這姑娘長得嬌小玲瓏的,可乍這麼能吃呢?
婁悅吃完飯、剔完了牙,就去鐘導那裡了作安排。
晚上,鬱齡洗完澡,照例是窩在床上和奚辭通電話,告訴他婁悅過來的事情。
“婁悅說,鐘導的祖先曾經被一隻魔詛咒,所以鐘家的人每次一進山林,就會遇到一些不祥的事情,以前幾次妖魔暴亂,估計也和他的詛咒有關。”
奚辭驚訝地道:“原來是這樣,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他沉吟了下,說道:“看來異聞組應該是針對鐘導祖先的情況備過案的。”
不然婁悅也不會一語即中。
妖和魔是不一樣的,比起妖來,魔這種生物更神秘且殺傷力也更大,西方教廷將魔當成一種見之必除的黑暗生物,在東方這片大陸,妖類比較多,魔的存在很少,而且也不太受天師們待見。
奚辭不禁有些擔心,說道:“你這些天跟著婁悅,不要離她太遠,有什麼事情小心一些。”
鬱齡應了一聲,問道:“修羅墓怎麼樣了?大概什麼時候能解決?”
“不知道呢,恐怕短時候內是沒辦法解決的。”
奚辭歎了口氣,偏偏又遇到這種事情,他有點兒後悔讓鬱齡搭上鐘導,她就算不做演員,他也不在意的。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