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小組長。
老實說,張運不稀罕這個職位。
他對這個團隊有著很高的警惕心。
這樣子的心情,是無法自由把控武鬥組的。
而且,也不會有人服氣,平常時候還好,要是危險時候呢?
喪屍要來了,背後捅你一刀的那種。
違抗命令,然後給你闖禍的那種。
“算了,我沒興趣。”張運搖了搖手。
無論阮玉蘭怎麼說服張運,他也不點頭。
最終,阮玉蘭隻好垂頭喪氣的走掉了。
她自己可能也發現了,武鬥組裡存在的問題。
袁誌書和方效有時候根本不聽她的命令。
而且,阮玉蘭其實也知道,每天晚上袁誌書都會勾引營地裡的女人陪他出去oo。
雖然也看不過,但阮玉蘭不好說出來。
所以啊,無論什麼時代,掌握力量的人才有權力。
阮玉蘭再怎麼說也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
武鬥組的卻都是漢子,而且手裡有武器,你覺得他們會乖乖聽你的嗎?
現在阮玉蘭說的話還算管用。
那隻不過是一種慣性罷了。
如果遭遇某一事件,武鬥組覺醒,發現他們的力量阮玉蘭其實並不可控。
到時候就會翻天。
……
把車修好時已經到了晚上。
天已經黑了。
大家準備就地紮營休息。
今天一整天,在國道上擱淺,他們是一頭喪屍也沒碰到。
“真是個荒涼的地方。”
張運靠在駕駛室裡,冷冷的張望著遠處營地的熱鬨。
大家升起了篝火,在那聊天喝茶。
周覺抬著電腦趴床上,耳朵裡放著耳機,百無聊賴。
突然。
張運聽到了由遠及近的‘呃呃’聲。
喪屍在流口水,一步一緩的走過來。
已到了晚上,張運會習慣性的把窗簾拉下來,把燈也儘量關上。
而他則隱入漆黑坐在駕駛室裡,誰也看不見。
此刻。
張運臉色一沉,自聽到這個聲音,他就覺得事情不對。
如果是單頭喪屍,到了晚上,雖然也很凶猛,但絕不會那麼大聲。
而且,聲音近時,好像不似一頭。
他看了眼兩頭的後視鏡,什麼也沒有。
這種情況下,張運不敢拉開窗戶。
隻聽見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到了他背後。
張運一愣,抄起棒球棍,掀開駕駛室黑簾。
依舊,什麼也沒有……
張運眉頭一蹙。
正在這時,駕駛室外發出‘咚’的一聲響。
張運連忙跑回來一瞧,一頭喪屍趴在車頭,正在那嗷嗷叫。
張運停車的地方,屬於營地的最外圍。
他們在國道旁邊休息,兩頭國道圍欄下麵就是荒地,有幾座山。
這頭喪屍是從山後麵翻過來的?
張運麵無表情,和這頭年老一些的男喪屍對視。
它齜牙咧嘴,紅眼,皮糙肉厚,臉皮耷拉著,像是要掉下來似的。
那雙手青的發紫,指甲都翻掉了,露出裡麵的血肉。
車頭被它扒拉出一道道紅痕。
張運心裡歎了口氣,準備下車收拾掉它。
正打算開門!
赫然間,十幾頭喪屍一下子就出現在車門外。
張運開門的手一滯,愣在駕駛室裡。
這時候,周覺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