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覺感激的看向張運,一言不發。
他看著張運被押走,從操場消失。
地上還有血。
那是潘黎的oo血。
這人已經廢了。
張運出手,絕沒有絲毫的留情。
如果那根棒球棍在他手上,潘黎更沒有命活。
……
啪!
啪!
鞭子狠狠的甩在張運的背上。
行刑的是潘黎的幾個親信。
如果此刻他們不狠狠的收拾張運,那等潘黎醒來,遭殃的就是他們。
禿頭男也到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潘黎,眉頭緊鎖著。
幾名醫生站在病床前,對禿頭男搖了搖頭。
“踢得太重了,這裡沒有手術設備,他可能會死。”有一個醫生說道。
“會死?沒那麼嚴重吧?”禿頭男詫異的問道。
醫生們還是搖頭,沒有多加解釋。
oo碎了,碎得和稀泥差不多,男人是真有可能會痛死的。
誰知道張運用了多大力氣?
這人和怪物一樣。
“就算不死,也要看他的身體素質和命運了。”醫生說道。
禿頭男點了點頭。
這間行刑室原本是一間審訊室,現在被改造了。
鞭刑的聲音傳遍了底層樓,可張運硬是一聲也沒吭,竟然硬忍住了。
“停一下。”
這時,門開了,禿頭男被人迎了進來。
張運背對著他,看不見人。
此刻的張運,如浴血的魔神,身上全是紅色,背部被鞭子抽的皮開肉綻。
“你們都出去,我想和他單獨談談。”禿頭男點了根煙說。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幾個潘黎的親信狠狠的盯著張運。
末日來臨前,他們既是潘黎的同事,又是他的部下。
“怎麼,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
禿頭男也不強壯,而且還有些肥胖,但他身上有一種氣質,上位者的氣質。
人類都是有奴性的。
這一點,張運不否認。
能讓這麼一幫人聽從一個毫無力量肥胖者的命令,這就是奴性。
即便現在已經是末世了,但他們還仍舊沒有反應過來。
其實憑他們的力量,早就可以推翻禿頭男的權力,自己當家了。
可奴性還在驅使著他們,聽從禿頭男的命令。
僅僅是因為,末日來臨前,他是o長。
人都走了。
行刑室裡隻剩下張運和禿頭男。
“我叫顧大春,是這裡的o長。”禿頭男讓張運正對著自己。
張運沒說話。
他實在是已經無力說話了。
“你下手可一點也沒留情啊,能把潘黎踹成那個樣子,我服。”顧大春笑道。
見他談笑風生的,張運也哼了一聲,笑了:“不用客氣。”
這句話讓顧大春一愣,隨即哈哈一笑。
“你是怎麼知道的?”顧大春開門見山。
“看出來的。”
張運現在說話都要用儘全身力氣。
因為剛才的鞭刑,真是把他往死裡抽。
但為什麼這個顧大春會來找他單獨說話。
原因很簡單。
潘黎的殘暴已經撼動到了顧大春的統治。
在局子裡,食物是潘黎帶隊找的,武器也被潘黎的親信們包攬一空。
甚至樓上那些女人,顧大春也不可隨便享用,都要先給潘黎打個招呼。
他雖然是o長,但為什麼事事都要聽潘黎這個副o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