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名。”
“李易斯。”
“年紀。”
“……53。”
“身份。”
“帕裡達斯集團董事。”
“你們和n-w公司是什麼關係?”
“唉,他們在總集團有少量的股份,是總集團分裂出去的子公司,但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
這裡是一間密室,
一名身穿白色囚服的中老年人被關押在這裡。
他帶這手銬腳鐐,雙手平放在桌子上,縱然身形消瘦,肌骨清晰,依舊打理的非常整潔。
他梳著背頭,臉上有一些絡腮胡,兩顆眼球深深的凹陷進眼眶中,神情渙散。
他手上的筋腱和骨骼非常寬大,半邊身子隱入了密室陰影的黑暗中,
他叫李易斯,
帕裡達斯集團的董事長,地下堡壘基地的締造者……
李易斯每天都會在密室裡回答同樣的問題,
這已經是他記不清回答的第多少遍,整個人隻是機械式的進行信息輸出。
連那‘唉’的一聲歎息也在每次回答中永恒不變,讓人捉摸不透,他這一聲歎息是為何而來。
坐在桌子另一邊的,也是一個男人。
筆挺的oo軍服,肩膀上的徽章裡扛著亮晶晶的鐵片,左手捏著一份文件,右手拿著圓珠筆,做常規的記錄。
每天都有人記錄。
但今天卻是他親自下場。
男人長著一張國字臉,樣貌上能判斷出他是個堅定的人,雙眼如鷹隼,
當他盯著你看的時候,你會感到非常的慎人。
首先,
從一個審問的角度上來分析,
記錄者無論表情還是眼神、穿著,都要給囚犯帶來某一種壓力,才能在日複一日的審問中,和囚犯進行你來我往的攻防。
李易斯和彆人不同。
在記錄數據庫裡,這已經是對他的第242次審問。
有時候一天一次,
有時候一天數次。
審訊犯人是一門藝術,這並不是隻需要一次就能得到結論的工作。
有些犯人心理建設不夠強,連續數次審問就會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有些犯人口風則不夠緊,數次審問之下,可以從他善變的回答中找到漏洞。
可李易斯不一樣,
在針對他的242次(包括此次)的審問裡,李易斯和記錄者之間的心理攻防從未崩塌過。
他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
隻有擁有極為強大的心臟才能受得了這樣的審問。
在壓力值拉滿的情況下,
李易斯的前後左右,牆壁四個角,一共有八個攝像頭,
隔壁的監控室此刻就安穩的坐著‘微表情’方麵的心理專家。
但他看不出漏洞。
李易斯無論是從演技、心理狀態、表情、眼神、手指的動作、流不流汗等各方麵因素都隻說明一個問題。
他,還沒有被擊垮。
他已經將自己洗腦,把應該回答的話和應該透露的信息做成了一個‘格式’。
隻要遭遇審問,隻需要按照這麼一個‘格式’來回答就可以。
所以,即便是心理學家也看不透李易斯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審問繼續,
“以你為首的集團乾部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