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螞蟻也有奴性?”
張運沉默著。
“如果你發燒感冒了,你體內的白細胞會幫你消滅那些細菌和病原體,你覺得,白細胞有沒有奴性呢?”
張運再次沉默。
如祝靈珊所,螞蟻、白細胞,都不能算靈性生物,
它們反而,太過與單一。
但奴性,卻的確是有的。
螞蟻為了蟻後而工作,它們便是奴性的象征。
而白細胞為了人類工作,他們幫人類驅逐病菌,這算不算也是奴*******性即性,是社會群體必有也必定存在的自然現象,我們體內的細胞群,神經元,包括大自然內的生態鏈,食物鏈,都是各種各樣大大的社會集群體,包括……NE病毒。”
祝靈珊扭過頭,看向培養皿中的屍王:“NE病毒也是集群體,它們也有靈性,因為它們知道捕獵人類為食,並以介質傳染的方法延續生命。也就是捕食與繁衍,這是地球上所有生物的共同象征,那它們自然也有奴性。”
張運臉色嚴肅的看著她。
“我花了一些時間,找到了這樣的辦法。”
祝靈珊回頭,在她的實驗桌上,打開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鐵皮箱。
打開箱子,裡麵有一股冷氣冒出來。
祝靈珊從中拿出一罐玻璃器皿,裡麵裝著灰色的液體,有些星星點點的東西在裡麵閃爍。
就好像是星群一般耀眼。
“這是什麼?”張運問道。
祝靈珊拿過來遞給了張運:“心凍手……這是抑製劑。”
“抑製劑?”
“這是我經過多次試驗才找到的配方,你可以認定它是一種鎮定劑。”
張運指著培養皿內那頭屍王:“針對它的?”
“沒錯,這一劑下去,可以讓上百頭大象當場喪命。”
此話一出,
張怨吸一口涼氣。
上百頭大象?
這麼誇張的嗎?
他畢竟是從一個最底層社會成長起來的普通人。
對於祝靈珊所的,沒有多少概念。
隻是覺得能迷倒上百頭大象的鎮定劑,很恐怖,相當恐怖……
祝靈珊臉色依舊如平常一般淡定。
“這種東西,能讓屍王可以短暫的聽令於人類,你可以理解為一種馴獸手段,抑製劑會讓屍王獲得短暫的快感,我通過培養皿實驗,針對性的訓練了屍王。”
在這裡必須要打一個比方。
這就好像你在訓練狗狗,
讓它去做一個動作,如果成功了,就扔點零食給它用作獎賞。
時間一長,狗狗逐漸習慣了,他便知道主人那一舉一動,是想讓它怎麼怎麼做,而如果做了,就能得到獎勵。
當然,
狗子並不能拿來作為例子和參照物。
這僅僅隻是一個比方而已。
因為犬類生物的奴性非常重,它們生就是為了人類而服務的,
而人類也正是為了讓它們服務於自己,才在數百萬年前,馴化了它們。
抑製劑於NE病毒而言,就是狗子的‘零食’。
而祝靈珊在此之前,通過類似馴化的方法,讓屍王習慣了抑製劑,並對抑製劑的快感產生了依賴性。
“喪屍是永遠不可能聽令於人類的,因為我們對於它們來,是獵物,是食物,服從人類,是違抗性的,是不符合大自然規律的事情,但若是通過抑製劑這種介質,讓喪屍臣服於抑製劑,那我們就能間接的去操控它們……”
完,
祝靈珊深吸一口氣:“嗯,大概就是這樣了,你……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