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照片上,什麼也看不出來,隻能不斷的去觀察同伴的死相,這對張運來,也是一種折磨。
於是,
他終於也倒下了。
極度的疲勞和自責、愧疚,以及緊繃的神經,在折磨著張運。
他也和康成一樣,生病了。
被送到了醫務室,讓人精心照顧著。
醒來的時候,康成就躺在他隔壁的病床上,
老爺子已經醒來,捧著一杯咖啡緩緩的喝著,
“你醒了。”
“嗯。”
張運揉了揉疼痛的腦袋:“可能是太累了吧。”
“張,田典他們的死,你可千萬彆自責啊,老頭兒我已經早有預料了,也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你可不能像我似的倒下了。”
張運苦笑一聲:“您這話的晚了一些。”
康成微微一笑。
這時,
牧暮坐著輪椅,從醫務室外緩緩推進過來。
他這輪椅可以自行用手指操控,也可以聯網,
早在與何善的隊決戰前,牧暮就決定不再在病床上躺著了。
他也聽了康係的兄弟們全軍覆沒的消息,田典隊,全員死在了遊俠營地。
著實震驚了他一番。
這也讓牧暮突然就覺得,自己其實還算是一個幸閱人。
因為他起碼活了下來。
縱然是以這樣殘廢的身軀,一樣也有康複的可能。
前段時間,祝靈珊為牧暮進行了康複訓練,通過訓練結果和數據研究表明,牧暮還有站起來的可能。
張運知道這可能是他那枚基因藥在起作用吧。
雖然沒能讓牧暮真正站起來,但讓他有了再站起來的可能,這便已經足夠了。
如今牧暮每都會進行康複訓練,他的房間,也被改造成了半個健身房。
“運兄,事情我已經聽了,你也彆太自責。”牧暮歎了口氣,安慰他道。
張糟點頭,從床上爬起來坐著:“我隻是……有點疲倦而已,休息幾就好聊。”
其實以他的體質,再怎麼疲倦也絕不會倒下的。
就是單純的生病,然後積勞成疾了而已。
“你打算怎麼找到凶手?”牧暮問道。
這時,
康成也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張運看著他們兩個,歎了口氣:“老實,我沒有頭緒。”
兩個人一臉呆滯。
“現有的線索,並不足以讓我們找到凶手,但對方是什麼樣的敵人,卻已經清晰了。”
張運了一些,他,以及吳鉤,祝靈珊的看法。
康成和牧暮皆是詫異起來。
“近身格鬥的高手……飛刀……”牧暮蹙眉,眼瞳在逐漸的縮。
他曾是國內職業散打選手,
對於武術界應該是不陌生的。
“運兄,實不相瞞,我好像有點頭緒。”
“哦?快。”張運問道。
“你起飛刀,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牧暮臉色凝重,眉頭微蹙:“如果他還活著的話,那麼,殺了田典兄弟他們的人,就極有可能是他。”
康成也坐了起來,看向牧暮。
“我記得……災變前曾經聽圈內人起過,武術界有一位飛刀大師,姓賀,他家開的武館,在北方的名氣不,收過很多徒弟,這個賀老頭兒,最終因為年紀大了,便想把這家傳的飛刀授予他的兒子……”
牧暮想了半,腦海中的記憶,總是差那麼點意思。
老是記不起來……
那位賀大師的兒子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