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呼吸很熱,沈南庭一字一句的說著。
掙紮使我精疲力竭,我閉著眼,甚至不想再麵對他。
心累。
“我如今什麼也不要了,我隻想要自由。”
“乖,會好起來的,你隻是……隻是還沒想清楚。”他輕輕說著。
唇瓣落在我眉眼處。
沈南庭一點點吻去我的淚珠。
“寶寶,我愛你。”
沈南庭,你早乾嘛去了?
我就這樣再一次被沈南庭關了起來。
在城西偏僻的這棟彆墅裡。
他威脅著,讓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過去。
“沈南庭,司宴好歹是我朋友!”
三個未接來電,都是司宴打來的。
包括在車裡,沈南庭在小區門口看到他,那都是那個人低著頭在給我發信息。
沈南庭一把將手機奪走。
“溫眠,你明天如果還想下床就最好彆在我麵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我氣的磨牙。
身上各處還在隱隱作痛。
空氣裡的味道還沒散去。
地板上,散落的衣服到處都是。
我裹著被子紅著眼,頭發更是亂的不成樣子。
我就那麼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沈南庭,直到那人一步步走到我麵前。
他寬肩窄腰,身形高大。
錯落的碎發下,那雙眼沉沉如墨。
我的下巴被他捏住。
“溫眠,你知道自己什麼模樣最勾人嗎?”
他說:“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他輕輕地笑,好似惡魔。
“本是個脆弱的小丫頭,可眼神中全是倔強不服輸。”
我看著沈南庭俯身下來,他親昵的用自己的額頭蹭著我的額頭。
“阿眠,很多年沒見過你這副模樣了。”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我要打電話。”
他眼神變得暗濤洶湧。
恰好手機響了起來,沈南庭眼中神色不變,他抬眼掃了跳動的界麵看了一眼。
“宋晚瑜……”
宋晚瑜是我最好的閨蜜。
隻是她上個月跟著公司團建去了另外一座城市。
如今剛回到A市,大概率是沒想到第一個接手的案子是我的。
“那個給我打電話,希望能跟雙方當事人當年調解的律師就是她?”
沈南庭知道宋晚瑜的存在,如今聽到他這麼問,我立刻警惕起來。
“你又想做什麼?”
“撤訴。”語氣清淡,“這個離婚案子不管是誰接,我都能讓她在A市身敗名裂!”
“沈南庭,你無恥!”
“如果能用這種方法留住你,我不介意更加無恥。”
這些年,沈南庭能在A市闖蕩出名聲。
除了自己的鐵血手腕,更多的是他精明算計的頭腦。
我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一個很好的人。
在我的哀求下,他到底還是讓我打了一通電話。
三分鐘。
“溫眠,聯係不到你,你的藥我拿到樓下交給了你母親。”
“謝謝你司宴麻煩了。”
“談不上麻煩,隻是……你還好嗎?”
“嗯。”
“治療的事……”
“我會儘快聯係你,彆擔心。”
電話很快掛斷,我從陽台出來的時候沈南庭已經穿戴整齊,隻是他那張臉拉地很長。
他順手將我的手機奪走。
彆墅裡多了一個人,就是那天沈南庭找來照顧我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