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曾經那麼相愛,如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沈南庭捧著我的手,眼眶微紅。
“阿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隻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我心跳的厲害,哽咽著嗓音輕聲開口。
“我就問你一句,冷舒寧肚子裡的孩子……”
“不是!”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乾脆利索的兩個字打斷。
他目光誠摯的看著我:“阿眠,我沒想到冷舒寧會來找你,這些事我都會處理好,我們還和一樣好不好?”
這一夜,我心裡五味雜陳,煩心事剪不斷理還亂。
我開始茫然,自己像是走上了一條死路。
回頭是死,不回頭也是死。
好在經過昨夜的溝通,沈南庭不再讓張嫂盯著我了。
我也有了可以外出的機會。
隻是不能超過七點回家。
他依舊不允許我出去工作,說是怕我吃苦為了我好。
以前我戀愛腦的會以為他是負責賺錢養家,而我負責貌美如花。
但在經過了這次的打擊之後,我徹底醒悟。
沈南庭這樣無非是想更好的掌控我罷了。
我不再糾結其他,下午的時候帶著我媽去找了司宴。
經過司宴的介紹,我認識了一位心理醫生。
他是司宴最好的朋友,主修心理學,因為家裡足夠有錢,不喜歡被束縛,所以在心理學上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之後他便出來單乾。
在A市也是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心理診所。
我說服我媽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可當她走到診所門口時,還是下意識的想走。
“眠眠,媽沒事,咱們還是回家去。”
我挽著我媽的胳膊將她往裡拽。
“媽,你聽話,咱們彆再繼續耽誤下去了好嗎?上次你去做電休克治療的事情,如果不是沈南庭我都不知道。”
我媽一下子就沒話了。
那一段時間她的睡眠質量確實出了問題,腦袋裡想的事情很多,想多了身體就會出現問題。
譬如此刻,她雖然強迫自己冷靜,但心裡還是急躁的很。
“眠眠,媽隻是不想給你增加負擔。”
“阿姨?”
我和我媽正在門口拉拉扯扯,忽然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
我們扭頭去看。
是身形高大的司宴。
他禮貌的伸出手和我媽打招呼。
“司宴,溫眠的同學,我們上次見過的。”
我媽對司宴印象不錯,看到他,我媽立刻眉開眼笑。
“小宴啊,麻煩你上次還專門跑一趟給眠眠送藥,阿姨都說了請你來家裡吃飯也不見你來。”
司宴上次在小區門口等不到溫眠,最後還是問了保安室的人,由保安聯係了我媽,他這才將我那些藥給了我媽。
司宴很細心,他知道我的病情,我是在瞞著家裡人。
所以他當時告訴我媽那都是些我的胃藥。
好在我媽文化水平不高,那些國外進口的藥瓶上多是她看不懂的英文字……
後麵她也問過我,都被我一個人待,懶的常不吃早飯得了胃炎給搪塞過去了。
“不用客氣的阿姨,我和溫眠也算是好朋友。”
我媽收回笑意:“那就今天,阿姨請你們吃飯。”
她說著就要開溜,我無奈的歎息一聲,拽著她的胳膊不撒手。
司宴淡淡笑了:“阿姨,溫眠她很擔心您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