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樓的昏暗角落,懷壞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疑惑:“爺,那女子,竟然能在我的暗勁之下躲了過去。”
“哦?有意思。”這個懷壞口中的爺,聲音更為深沉的聲音在黑暗中回響,似乎對李婷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懷壞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精芒,仿佛已將李婷漫的模樣深深烙印在心。而李婷漫,臉色慘白如紙,耳畔卻再次響起那令人心悸的死亡之音:“啊——”空氣仿佛凝固,死亡的氣息悄然蔓延。
就在這時,舉辦方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聲音,冷漠而機械的聲音穿透了所有人的恐懼:“這個‘木頭人’的遊戲,各位覺得如何?”那聲音如同來自幽冥,不帶絲毫情感。
緊接著,是求饒的哭喊:“請不要殺我!隻要您高抬貴手,我願意付出自己!”
“不!求求您,放過我吧!”
又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夜空,那是又一個生命在絕望中消逝的證明。這聲音,如同催命符般,讓剩餘的生存者們心頭劇震,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他們在跳繩的動作中頻頻失誤,心神不寧。
四周,各大勢力在暗中蠢蠢欲動,他們利用這個機會,悄無聲息地清除著各自的目標。女人們成為了這場殘酷遊戲中最無辜的犧牲品,她們的哀求與掙紮,在權力的遊戲麵前顯得如此渺小無力。
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血腥與絕望,讓這裡的幸存者們更加陷入了恐慌。
李婷漫呼吸越發急促。繩子打在她的背上,導致她受了點內傷。身體已經開始很疼痛了。她越想越覺得委屈。
被嬌娘以高價賣到這裡,她從一個無辜的女子變成了權勢鬥爭中的一枚棋子,一個任由擺布的玩具。
此刻,她再次感受到了木頭人無情的抽打,那冰冷的觸感在她後背留下一道醒目的血印,疼痛讓她的臉色更加蒼白如雪。然而,正是這份痛苦與無助,卻意外地讓她在跳繩的眾人中顯得更加誘人——她的美麗與身材在受虐中更刺激他們,她就像暗夜中的一抹亮色,吸引著周圍人勢力人的目光。
她強忍著淚水,不讓它們輕易滑落。即便是這樣,她的眼淚,還是被這些高手們的敏銳目光捕捉。他們,不僅武功高強,更擁有這場遊戲中,絕對的支配權。在李婷漫身上,他們看到了不同於其他女子的特質——那份即使身處絕境也不失尊嚴的驕傲。
然而,這樣的特質在他們眼中,或許隻是增添了更多的玩味與刺激。在這個沒有規則可言的世界裡,女人如同商品一般被隨意買賣,她們的命運完全掌握在這些勢力的手中。即便是在這場跳繩比賽中,也不過是他們的一場遊戲,一場可以任意中斷、任意改變規則的遊戲。
對於他們來說,帶走參賽過程中的女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早已是司空見慣。這裡所有的女人,無疑成為了他們眼中的獵物。他們或許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用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鎖定自己看好的女人,然後悄無聲息地實施他們的計劃。
木頭人此時已經接近尾聲,地上已經遍地屍體裡了。
舉辦方聲音再次響起:“歡迎餘下的小妞們還活著。接著我們去往下一個地方。”
說著,李婷漫直覺地方發生晃動。
瞬間地麵發生了變化。原本的地下,突然地下呈現了一個景象。
下麵居然是二十米高的高空。
舉辦方解釋道:“我們這關叫做盲盒。”
“盲盒,大家都玩過吧。我們盲盒尺寸是一樣的,規格3米×3米。“
“好了,大家開始吧。不過你們要小心了,哈哈。敬請期待吧。”
李婷漫隻見空中的盲盒都是有間隔的,一個人的速度是可以跳過去的。如果跳偏了,或者沒跳過去,那就直接掉下去了,會摔死了。
大家都麵麵相覷,沒有人敢邁出第一步。
他們不敢,勢力一方的人們可不乾啊。
那就會有人出來加快進度了。
說是遲那是快。
瞬間從他們正上方,跳下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