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壞轉身麵向那位被尊稱為“爺”的神秘人物,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問道:“爺,您覺得這位女子如何?可入得了您的眼?”
爺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目光深邃而悠遠,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他淡淡一笑,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與讚賞:“尼登紅裡,向來不乏佳人,每位女子都如同這世間的花朵,各有其獨特的韻味與美麗。”
懷壞聞言,心中頓時有了計較。他雙手抱拳,深深一揖,姿態更加恭敬而諂媚:“爺,若是您對這位女子有所青睞,小人願效犬馬之勞,即刻派人將她安全送至您的府上,以供您賞玩。”
說罷,他偷偷瞄了一眼爺的神色,隻見爺雖然依舊保持著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但眼神中卻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懷壞心中暗自得意,自己這老江湖的閱曆果然沒有白費,即便爺未發一言,他也能從對方的微妙表情中讀出深意。
於是,他更加賣力地討好著,心中盤算著如何能更好地為爺服務,以鞏固自己在勢力中的地位。
他看向了李婷漫,李婷漫此時張開了大嘴,一口咬住了蛇的七寸。
企圖用牙齒的力量,將毒蛇咬死。
這是她唯一,還可以攻擊的手段了。她渾身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如果這條蛇在不死,死的就是自己了。李婷漫狠狠咬住了蛇的七寸之處,瞬間鮮血從毒蛇的傷口處噴湧而出,她感到一股強烈的惡心和眩暈感襲來,但她卻強忍著。她不敢放鬆警惕,生怕毒蛇反撲,到時候她可就真的死定了。
為此她牙齒的咬合力更加用力。
十層的爺:“真是個有趣的表演,”同時輕輕品了一口手中的茶:“今天的茶味道不錯。”這句話,雖是在談論茶水,但其中的深意卻是對李婷漫這場生死搏鬥的另一種評價,仿佛她就像這茶一樣,雖曆經磨難,卻愈發顯得醇厚有味。
懷壞站在一旁,敏銳地捕捉到了爺話語中的微妙情緒。他深知,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蘊含著深意,而此刻的爺,顯然對李婷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他連忙附和道:“爺喜歡就好,這茶可是特地為您準備的,能入您的口,也是它的福氣。”雖然話語間依舊是對茶的讚美,但懷壞的眼神卻不時地瞟向李婷漫,那份狡黠與得意仿佛在說:“看,我就知道您會喜歡這樣的‘表演’。”
此時的李婷漫,因為這次的攻擊恰到好處,毒蛇的尾巴攻擊的力度,漸漸弱了下來,看來這次攻擊七寸,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毒蛇的攻擊力度明顯變小了。
李婷漫抓住了這個破綻,抓住煙杆,從紮在它喉嚨中果斷拔了出來,雙手抓住煙杆,高舉,狠狠刺入了蛇的七寸。
鮮血瞬間流淌,猶如關不住的自來水。染紅了地麵,毒蛇的尾巴,從頻繁掙紮的速度,慢慢變得越來越小。直到停止掙紮。染紅了李婷漫的衣襟和周圍的地麵。毒蛇的尾巴從先前的頻繁掙紮逐漸變得緩慢無力,最終完全停止了動彈。
這條毒蛇,終於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