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席卷著李婷漫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超乎常人的體魄和力量,麵對虐殺那足以致命的一掌,她幾乎耗儘了所有的生命力。
“好……疼,我……好痛。”李婷漫的聲音微弱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她輕輕咳嗽了兩聲,但那咳嗽聲卻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喘息,顯然,鮮血已經嗆入了她的喉嚨,讓她的狀況更加糟糕。
“好……疼。”她再次呢喃道,這句話裡充滿了無助與絕望。但即便是在這樣的痛苦之中,她的眼神裡仍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她想要活下去,想要逃離這個殘酷的遊戲,回到那個屬於她的平凡世界。
李婷漫的苦笑道,聲音中充滿了哀傷,她用儘全身力氣,硬擠出幾個字:“爸……爸,我……好像……要……要死了。”
隨著她劇烈的咳嗽,鮮血不斷從嘴角溢出,染紅了她的衣襟。作為一個普通人,她根本無法承受虐殺那致命的一擊。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她艱難的坐了起來,抱住自己,緩緩地下頭,蜷縮著自己:“希……希望,是……一夢。”
在這一刻,李婷漫的心中充滿了對家人的思念和對生命的留戀。她想起了父親那慈祥的笑容和溫暖的懷抱,多麼希望此刻能夠躺在他的身邊,告訴他自己有多麼愛他。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奢望:“爸爸……媽媽……。”
周圍的人看著她痛苦地掙紮,有的冷漠旁觀,有的則心生憐憫。李婷漫的聲音沉寂了下去,不知生死。
李婷漫正前方的爺:“看來她堅持不住了。”
一旁的懷壞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湊近爺,低聲說道:“爺,隻能怪這個女人,生不逢時,她不會武功。”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狡黠和算計。
“看她的身法,雖然靈活,但顯然隻是散打二段的水準,與真正的武功相差甚遠。”懷壞進一步分析道,“而虐殺,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武者,實力深不可測。對付這樣一個隻會散打的普通人,虐殺自然是輕而易舉。更何況,從虐殺出手的力度來看,他顯然是下了死手,沒有留任何餘地。”
“嗯。”爺的聲音低沉說道。
懷壞是一個非常會察言觀色的人,他試探性的問道:“此女看來沒能讓更多人看得儘興啊?”他一邊說一邊觀察爺的臉色。
爺繼續喝著口中的茶,開口道:“這茶變味了。”
懷壞:“那爺給您續上一杯和您口味的茶。”話語未落。
他來到李婷漫的麵前,伸手抓向李婷漫,一把將不知是死是活的李依婷漫,一把拎了起來。
李婷漫的雙眼微微顫抖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懷壞。還沒等自己緩口氣,懷壞一把將他推了出去,重心不穩,直接跪在了爺的麵前。
李婷漫仍然口吐鮮血,生命垂危。她之所以醒來,也是因為懷壞伸手抓她的時候,求生的本能,讓她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