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漫是生是死,也隻是他一句話的事。
李婷漫輕聲問:“可以讓我離開嗎?”他的言語中帶著懇求,睫毛顫抖著,還有她嚴重的淚花。
爺輕輕抬起李婷漫的下巴,用指尖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欣賞:“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楚楚動人。”這句話,對於李婷漫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與諷刺。她想要閃避,但爺身上即便沒有刻意釋放戰力,也足以讓她動彈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放了他。”殺破天的聲音從李婷漫身後傳來。
李婷漫聽出了他的聲音,她想回頭看,但她動不了。輕聲呢喃:“殺破天。”然而,爺的臉色卻在瞬間變得陰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
“你認識他?”爺的聲音低沉而危險,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懸掛在李婷漫的心頭,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李婷漫敏銳地捕捉到了爺眼中的掌控欲,那是一種令人心悸的力量,仿佛能夠輕易地將她的一切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她不想給殺破天,帶來麻煩,不讓他因為自己而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解釋說道:“隻是一起打過籃球。”
“哦?是嗎?”爺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顯然對李婷漫的解釋持懷疑態度。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洞察人心,讓人不敢直視。
而此時,殺破天正帶著滿身的傷痕,不顧一切地朝李婷漫這邊趕來。但是虐殺根本不給他靠近的機會。
李婷漫看著爺,感受到爺此時非常不愉悅的心情,那種壓抑而危險的氣息讓她無法自抑地流下了眼淚。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爺側抱著她,讓她能看到殺破天的戰鬥:“好好欣賞一下,你口中說的殺破天吧。”
他抱著李婷漫,讓她無法掙脫,隻能被迫看著眼前的戰鬥。李婷漫的心如刀絞,她不想看到殺破天為了自己而受傷,因為她和他根本不熟。
李婷漫儘管身體很虛弱,但她還是說道:“你快走,不要管我。”
殺破天此時的手中的球正在快速旋轉,蓄力代發:“我沒事。”此時殺破天臉色蒼白,腹部一個窟窿,鮮血湧出,肩膀也受了嚴重的傷害。李婷漫不知道為什麼,隻是一起打過籃球,就讓他這麼不惜的舍命也要救自己。她的目光轉向爺,帶著一絲祈求:“可以放過他嗎?”這句話,是她能為殺破天做的唯一一件事。
爺的目光從殺破天的身上收回,轉而投向了李婷漫。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麵對李婷漫的請求,他並未立即拒絕,而是提出了一個條件:“你想讓我放了他?那你有什麼可以和我交換的嗎?”
李婷漫深吸一口氣,儘管她已經隱約猜到了爺的意圖,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直視著爺的眼睛,問道:“你想要什麼?”
“沒有什麼是可以輕易得到的,如果你想救他就要付出相應代價。”他的話很清晰,清晰到讓殺破天都聽到了。
殺破天聽見爺威脅李婷漫,憤怒如火山般爆發。他猛然發力,一記重拳如同驚雷般轟出,將虐殺擊退數米之遠。隨後,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十層,直麵那位高高在上的爺。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脅:“你敢動她,我讓你的勢力從此消失。”
殺破天,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天不怕地不怕。他從未懼怕過任何勢力,無論對方多麼強大,他都不會恐懼。此刻,就算是,麵對爺這樣的頂尖勢力,他依然沒有絲毫害怕:“你放了她,我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然而,爺畢竟是站在勢力巔峰的人物,他的實力深不可測。麵對殺破天的威脅,他隻是不動聲色地彈指一揮,一道淩厲的氣勁便如閃電般射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殺破天。殺破天使用了防禦,防禦之鎧,但爺的這一擊之威,讓殺破天根本無法抵擋,防禦之鎧仿佛就是豆腐做的,瞬間破碎,他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口吐鮮血,身受重傷。
在空中翻滾的過程中,殺破天拚儘全力想要穩住身形,但無奈傷勢過重,他隻能勉強抓住一根空中的繩索。即便如此,他依然被巨大的衝擊力帶著飛出了好幾十米遠,最終才勉強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