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殺怒目圓睜,怒吼聲震天動地:“你放屁!你區區一隻獸類,竟妄想擊殺我虐殺?簡直是癡人說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屈與憤怒,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傾瀉而出。
影殺聞言,非但不怒,反而放聲大笑,那笑聲中既有得意也有幾分戲謔:“哈哈,虐殺啊虐殺,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學會嘴硬了嗎?真是可笑至極。”
“你可知道,自我出生以來,還從未有人敢以如此態度與我說話。”
“而你,是第一個。這份‘殊榮’,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話語未落,影殺身形暴起,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地麵因它的動作而塵土飛揚,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因它的力量而顫抖。它的雙爪閃耀著寒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匕首,直指虐殺的胸口而去。
他深吸一口氣,全身肌肉瞬間緊繃,仿佛要將每一分力量都凝聚在這一刻。
在影殺雙爪即將觸及胸口的瞬間,虐殺身形猛地一側,硬生生地躲開了這致命一擊。但影殺的速度太快了,雖然沒能重傷他,但卻傷到了他的背部。
長長的一道口子,深可見骨。
虐殺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倒吸了一口冷氣,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心中不禁暗歎:“這畜生,攻擊力竟如此驚人!”
影殺豎起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虐殺的喃喃自語。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充滿挑釁:“對,我是一個畜生。那又如何?至少我擁有讓你顫抖的力量。而你呢?你又是什麼?一個自詡為強者的家夥,卻在我的攻擊下如此不堪一擊。”
虐殺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的處境不容樂觀,但內心的驕傲與尊嚴卻不容許他輕易認輸。他緩緩挺直腰板,緊緊盯著影殺:“我虐殺,以虐殺成名,曾無數次虐殺彆人。今日雖受重傷,但我的意誌永不屈服。隻要殺掉你,我照樣可以離開這裡!
影殺也懶得和他廢話了:“那就試試看吧。”話落,影殺再次攻擊而來。這一次影殺沒有在留餘地。它的速度極快,以虐殺的肉眼速度,根本跟不上。
很快虐殺的身上滿是傷痕,鮮血直流。
臉色慘白。
影殺說道:“怎麼,這就不行了嗎?”
虐殺,口吐鮮血,身體搖搖欲墜:“我……不會……輕易死。”
“你還真是嘴硬啊,死到臨頭,還是這麼硬。”話落,它使出了必殺技。
就在必殺技即將落在他的腦袋上時。
影殺突然停下了攻擊的動作,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盯著虐殺,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你究竟做了什麼?為何這個壁畫世界開始崩潰了?”
虐殺艱難地抬起頭,望著影殺,苦笑中夾雜著無奈:“我已經深受重傷,幾乎命懸一線,哪裡還有力氣去做彆的事情?這壁畫世界的崩潰,絕非我所為。”他喘息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殺破天,“你應該去問問他,或許他能給出答案。”
殺破天此時也是心急如焚,他原本計劃周密,旨在利用壁畫世界的力量徹底擊殺虐殺。然而,這突如其來的崩潰卻打亂了他的所有部署。他緊盯著不斷瓦解的畫麵,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困惑與不甘:“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按照古籍中的記載,小心翼翼地操控著這一切,為何還是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壁畫世界中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石塊開始脫落,色彩逐漸褪去,整個空間仿佛即將被吞噬進無儘的黑暗之中。影殺、虐殺與殺破天三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出路!”虐殺強忍著傷痛,提醒道,“否則,我們都將隨著這個世界一同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