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辣子緊緊盯著地烈:“不過當下是你要先養好傷後,在學習使用籃球攻擊。”
三辣子又滿臉擔心:“地烈,除了外在的偽裝,你還需要注意你的樣貌。畢竟,殺破天的真實麵貌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個謎。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采取一些措施來隱藏你的麵容。”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可以考慮穿戴一件高領衣物,將臉部儘可能遮擋起來,減少被認出的風險。”
“所以你最好把臉遮擋起來。可以穿一個高領子的衣服,把臉直接擋在其中。”
地烈點了點頭,三辣子帶著他療傷。他的傷恢複的七七八八,用了十五天。這十五天對於他來說,很漫長。又不知道李婷漫怎麼樣了。
此時的李婷漫正在被惡魔奶爸,虐待著。
一歲嬰兒已經趴在地上自己玩去了。
惡魔奶爸手中有一根黑色的長槍,將李婷漫釘在了牆上。
長槍刺入了李婷漫左側肩膀。鮮血順著傷口流淌。
李婷漫臉色蒼白。右側臉頰被一歲嬰兒抓傷撕裂的傷口,沒有完全愈合。
這是李婷漫有生以來,最為感覺屈辱的一件事情。
李婷漫的嘴角還在留著鮮血。
惡魔奶爸的聲音再次響起:“向我的孩子道歉!”
李婷漫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緊緊盯著他,那是她對他絕對不會道歉的眼神。
因為李婷漫沒有任何錯。
反而是這個嬰兒,抓向了她的麵紗,抓壞了臉上原本傷口的疤痕上。引發了劇烈的疼痛。在那一瞬間,痛楚驅使她本能地反擊,這種反應在她看來是自衛,而非故意傷害。
李婷漫隻是覺得惡魔奶爸隻是在無理取鬨。
但是她不知道,這個嬰兒雖然不是他的,但他特彆寵愛他。誰動這個嬰兒都不行。
惡魔奶爸失去了一些耐心。一巴掌打在了她受傷的臉上。
這一巴掌沒有一絲手下留情。沒有一絲憐憫。
李婷漫被打的咳嗽。是口中的鮮血嗆到了她。
李婷漫的臉色更加蒼白。
惡魔奶爸再次抓住了她的脖子,李婷漫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叫出了聲:“啊。”
這次惡魔奶爸和上次一樣。他一點都不會低頭。哪怕略低一點都可以。但他高傲的頭顱,就是不會低頭。
李婷漫隻能墊著腳尖。是疼痛,讓她發出呢喃痛苦的呻吟聲。
她踮起腳尖的時候,和長槍發生了錯位。長槍在她傷口上,更深的刺入。
因為疼痛使得她低聲的呻吟。在惡魔奶爸眼中,她就是在勾引他。他更為憤怒。
聲音很冰冷:“賤女人。”李婷漫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成賤女人了,她甚至來不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