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門口納鞋底的賈張氏指著秦淮茹怒罵,聲音大的響徹四合院。
秦淮茹被罵的臉色發白,卡姿蘭大眼睛蓄滿淚水。
曹衛國也不禁對秦淮茹有些憐憫同情。
“哎,有些人啊就是黑心肝!”
“家裡有錢也不知道接濟受苦的鄰居!”
“真是活該成為孤兒!”
緊接著,賈張氏那張惡毒的嘴開始刻薄的咒罵。
氣的曹衛國臉色發青,冷冷的看向賈張氏。
“好人不長壽,禍害遺千年啊!”
“有的人不積德,遭了報應克死丈夫,克死兒子!”
“人在做,天在看,好自為之吧!”
曹衛國也不是善茬,拎著棒子麵一麵走,一麵紮人心窩。
丈夫早逝!
愛子工傷去世!
幾句話就讓賈張氏如遭雷擊,氣的雙手顫抖,恨的咬牙切齒。
“曹衛國你這個小畜生!”
“你這個缺德帶冒煙的混蛋!”
“沒爹沒娘的天煞孤星!”
強忍著抽人的衝動,曹衛國冷冷的瞪了一眼賈張氏,陰沉著臉回到住處。
在分房的時候,曹家在四合院分到三間後罩房。
後罩房是最裡一進院子,靠近院落邊界的房子,通常女眷居住,與正房朝向一致,坐北朝南,等級低於正房和廂房,其房屋尺度及質量相比而言都稍差。
曹家這後罩房三間屋的麵積接近120平方米。
隻要攥住這些房,忍到21世紀,房子一賣就是千萬富翁。
轉頭看了一眼四合院的其他房屋,曹衛國的眼中儘是貪婪。
渴望著將這四合院其他的房子也弄到手!
推門走進乾淨明亮的房間,關上門將賈張氏刻薄的話語擋在外麵。
曹衛國拎著棒子麵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他的晚飯很簡單,棒子麵粥、窩頭、鹹菜。
“咚咚咚……”
“衛國在家嗎?”
曹衛國拿著窩頭走出廚房,打開房門笑著詢問。
“三大爺啊,有事嗎?”
三大爺搓著手笑道:“衛國,我聽傻柱說你轉正啦,那以後每月工資可就是三十七塊五了,這可是大喜事,你不得擺桌席,咱們街坊鄰居一起慶祝慶祝。”
看著雞賊的三大爺,曹衛國苦笑道:“三大爺,你看看我的這屋子,不說家徒四壁也差不多了吧。”
“你再看看我的晚飯,窩頭就鹹菜,哪有錢擺席啊!”
三大爺看著桌子上的窩頭鹹菜,一臉的不信:“你和三大爺裝窮是吧?你工作三年,又是一個人,日子過的還節儉,能沒有擺桌席的錢?”
這位三大爺算計的沒錯,曹衛國手裡不差錢。
但這些錢和他們這些鄰居有半毛的關係?
曹衛國敷衍道:“三大爺,我手裡有些積蓄,但那都是一分一毛攢起來的老婆本,想吃席也沒問題,等哪天我結婚一定請大家吃頓好的。”
三大爺一聽就不高興了,他算計半天就是想趁機占便宜。
來都來了,怎麼能空手而歸!
三大爺笑著說:“衛國啊,擺桌席花不了幾個錢,請大家吃頓飯,以後大家也能幫你介紹對象。”
曹衛國沒好氣道:“三大爺,彆說了,我要吃飯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你這……”
“嘭!”
三大爺的話還沒說完,曹衛國用力的關上門。
“你這小子這麼摳門,哪家的姑娘能看上你。”
三大爺憋著一口悶氣甩手離開,心裡對油鹽不進的曹衛國一萬個不滿。
人人都叫他閻老西,但這個曹衛國比他還摳!
明明拿著高工資,一個人每日吃窩頭鹹菜,攢著錢也不接濟鄰居。
真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