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寶鈔胡同
下班後,曹衛國拎著三條魚和一網兜雞蛋走進胡同。
“叮!日簽到成功!”
“獲得紅糖10斤、保溫杯1個!”
看著儲物空間中新出現的紅糖和保溫杯,曹衛國心情美好。
哼著正氣滿滿的歌,七轉八拐的走進一座四合院。
院子裡幾個婦女正在洗衣服,看到曹衛國進來頓時眼中發光。
一個婦人眼饞的盯著魚和雞蛋:“衛國,又來看你師父了,帶這麼多東西,真是孝順啊。”
曹衛國笑著應和,腳步不停的往裡走。
“那三條魚個頭可真不小!”
“好家夥,那麼多雞蛋,得吃多少天啊。”
“陳老頭真是收了個好徒弟。”
幾個婦人羨慕眼饞,你一句我一句的非常熱鬨。
“師父!在家嗎!”
走進四合院的後院,曹衛國衝著東廂房呼喊。
“你這臭小子淨說廢話,我不在家能去哪兒啊!”
一個滿頭銀發的老頭笑嗬嗬的走出來:“和你說了多少次,不要總帶東西。”
曹衛國拎著東西進屋放好:“師父,這弟子的一點兒心意。”
老頭名叫陳寶樹,是曹衛國在軋鋼廠的授藝恩師,當代的魯菜大師,半年前從單位退休。
曹衛國能練就一手廚藝,多虧師父的儘心傳授。
師父對曹衛國關愛有加,曹衛國對師父也感恩孝順。
陳寶樹看著三條鯉魚笑道:“呦嗬,這魚個頭不小啊。”
曹衛國顯擺道:“師父,這魚可都是我昨天從後海釣上來的。”
陳寶樹批評道:“有時間多鑽研廚藝,少去釣魚玩鬨,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曹衛國連忙道:“師父教訓的是,弟子記住了。”
師徒二人到廚房一邊做菜一邊聊天,曹衛國問起師兄(陳寶樹的大兒子陳彬)去哪兒了。
陳寶樹一臉氣憤的告訴他,陳彬和老婆一起去參加什麼水墨畫交流會了。
陳彬雖然自小學廚,但討厭做菜,喜歡畫畫,現在和老婆一起在師範學校當美術老師。
晚飯,陳寶樹做了一道糖醋鯉魚,用心指點曹衛國的廚藝。
曹衛國雖然簽到獲得中級中式烹調技能,但廚藝比起陳寶樹這位大師可遠了。
陳寶樹不經意的指點,就讓曹衛國獲益匪淺。
於莉的娘家
三大爺的大兒媳於莉正在向於海棠推薦曹衛國。
於海棠嫌棄道:“姐,你讓我和一個廚子搞對象,你是怎麼想的。”
於莉道:“廚子怎麼了?曹衛國今年才二十歲出頭,已經是軋鋼廠的大廚了,月薪三十七塊五,這條件還不夠好?”
於海棠高傲道:“哼,姐,我理想的對象不是風度翩翩的文化人,就是年輕有為的乾部,一個廚子我可不感興趣。”
於母道:“你這孩子眼光也太挑了,我看你姐姐介紹的曹衛國就挺好。”
自己的女兒長的漂亮不差,但一直心高氣傲。
從上班到現在,媒人介紹了十幾個對象,一個都看不上。
鬨得現在媒人都不願意上門了。
再這麼挑下去,還不得成了老姑娘。
這個年代法定婚齡為男二十歲,女十八歲。
於海棠已經二十二歲,比曹衛國還有年長一歲,已經屬於結婚晚的了。
於莉把三大爺的算計說出來:“曹衛國長的英俊帥氣,工作也好,父親又是烈士,母親去世前也是軋鋼廠的會計,家底厚實著呢,你嫁過去就是享福……”
於母聽得滿意極了,這麼好的條件,怎麼也不能錯過。
於父嚴肅道:“海棠,我知道你心氣高,但這過日子還是踏踏實實的好,你姐姐也是好意,有時間就去見見吧。”
於海棠不耐煩的站起來:“哼,有時間再說吧。”
說完,心氣憋悶的走出屋子,她不甘心嫁給一個廚子。
於母生氣的拍桌子:“這孩子氣死人了。”
於莉道:“爸、媽有時間你們勸勸海棠,我和曹衛國接觸不多,但我公公是個愛算計的人,他能看上曹衛國,應該是差不了,讓海棠和他相個親不是壞事。”
西海
在師父家吃過晚飯,曹衛國沒有回四合院,而是去了西海。
鬼鬼祟祟的前往一處偏僻的樹林。
那樹林裡有一個鴿子市。
簽到獎勵的儲物空間雖然時空靜止,食材放在裡麵一萬年都不會變化。
但儲物空間隻有10立方米,囤不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