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高興道:“二大爺,我請衛國兄弟吃飯,你摻和什麼”
二大爺笑著說:“嘿,這不是昨晚一時糊塗,冒犯了衛國,我這心裡過意不去,想給衛國賠酒謝罪嗎。”
曹衛國道:“二大爺言重了,我知道那不是二大爺本意,是受了傻柱的挑撥。”
二大爺開心道:“要不說衛國能當上領導呢,真是明察秋毫。”
許大茂一聽還有傻柱的事情,立刻來了精神:“傻柱這孫子,就沒有好心眼,活脫脫一根攪屎棍。”
婁曉娥惡心的踢了許大茂一腳:“這吃飯呢,什麼話都往外噴。”
許大茂訕訕笑道:“我這不是壓不住火嗎,實在是傻柱這混蛋太氣人。”
二大爺討好道:“衛國,雖然是傻柱挑撥是非,但昨晚二大爺也做得不對,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
曹衛國道:“二大爺瞧您說的,那點兒小事兒我睡一覺就忘沒了。”
二大爺開心道:“行,有你這句話,二大爺的心就放肚子裡了,這酒就當二大爺送給你榮升副主任的禮物。”
曹衛國笑著接過酒,看向許大茂征求道:“許哥,既然二大爺人都來了,就請二大爺一起吃,人多也熱鬨。”
許大茂笑著說:“衛國開口了,那當然沒問題,二大爺快落座吧。”
二大爺高興道:“那大爺就厚著臉皮坐下了,要說這大院兒,有本事的就得數你們兩個,其他人都不行。”
婁曉娥起身去廚房拿了一副碗筷,還給二大爺倒了一杯酒。
有了二大爺這個官迷的加入,三句不離國家大事。
許大茂也毫不遜色,又能吹又能侃,自詡見多識廣。
這兩人一唱一和,從工廠說到農村,從街道說到四合院。
婁曉娥聽得撇嘴,曹衛國耐著心煩的附和。
喝著人家的酒,怎麼也不好意思拆台。
許大茂家裡吃肉喝酒,推杯換盞,氣氛熱鬨。
這讓三大爺、一大爺和其他鄰居羨慕嫉妒。
棒梗聞著香味饞的不停喊餓,吵鬨著吃肉吃雞。
賈張氏嫉恨惡語咒罵,秦淮茹聽得心煩意亂。
秦淮茹:“媽,你就彆罵了,要是被他們聽到就不好了。”
賈張氏惱怒的大罵:“秦淮茹,你這賤女人是不是看上曹衛國了,我這才罵幾句你就不高興了。”
秦淮茹道:“曹衛國、許大茂、二大爺哪個是好惹的?你這麼罵,要是被聽到,或是傳到他們耳朵裡,那以後咱們家還有好日子過。”
秦淮茹這麼一說,賈張氏也冷靜下來,陰沉著臉不再說話。
秦淮茹想了想說:“媽,你說我把我那個表妹秦京茹介紹給曹衛國怎麼樣?”
賈張氏生氣道:“嘿,你這賤骨頭,曹衛國欺負咱家,你還上趕著給他介紹對象。”
秦淮茹強忍著怒氣,解釋道:“媽,你就不能把眼光放長遠點兒,曹衛國孤身一人,有財有勢,我把表妹介紹給他,這要是成了,曹衛國就是咱家親戚,他和我表妹能不幫著咱們家。”
賈張氏頓時眼中一亮,仿佛看到肥羊的豺狼。
秦淮茹的主意不錯,曹衛國雖然人品不行,但混的確實好。
如果賈家有這麼一個“好親戚”,以後的日子可就好過了。
賈張氏拍著大腿說:“你說的有點兒道理,那就先便宜曹衛國那個畜生了,等成了親戚,看我不掏光他的家底。”
秦淮茹伸手:“你給我點兒車費,我周末回趟娘家,趕緊把秦京茹接過來。”
賈張氏捂著口袋揮手:“去去去,我攢的可都是養老錢,你給曹衛國介紹對象,車費就去找曹衛國要。”
三大爺家裡
一家人圍著飯桌,喝著稀粥,吃著窩頭,鹹菜都按根兒分好。
三大媽笑著說:“老閻,你是不知道,於海棠那倒黴的樣兒,不說話都知道她後悔死了。”
於莉臉色難看道:“媽,你怎麼能這麼說。”
於海棠再怎麼不好,那也是她的親妹妹。
三大媽道:“我說說實話還不成啊,我的是假話嗎?”
於莉皺著眉頭:“實話是實話,但你也不能這麼說啊,她好歹是我妹妹,也是咱家親戚。”
三大爺端著碗點頭:“於莉這話說的沒錯,孩兒媽,以後說話注意點兒。”
閻解成關心的問:“於海棠願意和曹衛國相親了嗎?”
三大媽笑著說:“於海棠當然願意了,不過,後麵還要看曹衛國願不願意。”
三大爺說:“等會兒我就去找曹衛國,就算磨破嘴皮子,我也得讓他點頭。”
閻解成激動道:“爸,這事可要加緊促成,曹衛國現在可了不得,這要成了親戚,我以後也能沾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