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賈張氏喊得更有勁兒:
“曹衛國勾搭寡婦,還打老人,就是一個畜生啊!”
宋玉蘭生氣的跑過來:“張大媽,你胡說什麼!”
曹衛國把宋玉蘭拉到身後:“賈張氏,既然你願意喊,那咱們現在就去街道。”
“你這個畜生!你仗勢欺人!”
賈張氏大喊:“你和秦淮茹勾勾搭搭,當我是瞎子嗎!”
一大媽拉扯賈張氏:“老嫂子,你彆吵吵啊,讓街坊笑話。”
“你滾開!”
賈張氏一把推開一大媽:“你在這兒充什麼好人。”
曹衛國冷著臉道:“一大媽,你甭管她,讓她在這兒鬨,我現在就去街道辦,告她一個誣蔑他人名譽。”
“你站住!”
一大爺急聲大喝:“曹衛國,你要做什麼啊!還嫌事情鬨得不夠大!”
“我想做什麼?”
曹衛國生氣的冷笑:“我剛從三大爺家喝酒出來,路過這中院。”
“秦淮茹喊住我要借錢,說幾句的功夫,這賈張氏衝出來潑臟水,你說我要做什麼?”
聽到這話,院裡的鄰居紛紛看向秦淮茹和賈張氏。
三大爺立刻站了出來:“曹衛國從我家出來還不到3分鐘,我們全家都能作證,這賈張氏就是無理取鬨!”
曹衛國指著賈張氏:“她這麼往我身上潑臟水,我要是不找個地方說清楚,以後還怎麼出門。”
賈張氏坐在地上,咬牙切齒的不再叫嚷。
畢竟自己衝出來的太快了!
也沒想到三大爺會站出來作證!
抓賊抓臟,捉奸捉雙。
曹衛國和秦淮茹就這麼站在院子裡,她也沒有過硬的把柄。
看著賈張氏的樣子,住戶們頓時議論起來。
“這賈張氏也太過分了!”
“怎麼逮著人就潑臟水啊!”
“她也不顧著兒媳婦的名聲!”
“為老不尊啊!”
“誰偷人在院子裡偷。”
“我看她就是想訛人。”
賈張氏衝著住戶猙獰叫嚷:“閉嘴!我家的事兒輪不到你們多嘴!”
秦淮茹哭著扶起賈張氏:“媽,你真的誤會了,我隻是在和曹衛國借錢。”
賈張氏一把推開秦淮茹:“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借錢不能白天借,非要黑燈瞎火的和一個男人借!”
傻柱幸災樂禍的說:“張大媽你消消氣吧,彆和曹衛國置氣,犯不上。”
曹衛國陰沉著臉:“賈張氏,彆廢話,跟我去街道辦。”
一大爺板著臉道:“去什麼街道辦,屁大的事兒就去街道辦,不嫌丟人現眼!”
“曹衛國,就算今天沒事兒,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以後離我兒媳婦遠點兒!”
賈張氏氣呼呼的轉身往屋走,也害怕被曹衛國拉去街道辦。
宋玉蘭氣的臉色發青:“張大媽,你少血口噴人。”
一大爺見狀威嚴的揮手:“這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散了吧。”
曹衛國冷著臉道:“不能散!賈張氏憑空汙蔑,要是不給我認錯道歉,否則我就去街道辦,讓她去蹲大牢。”
賈張氏嚇得轉身,指著曹衛國大罵:“你這黑心的畜生,你打老人,你給我道歉還差不多。”
一旁看熱鬨的許大茂道:“張大媽,打人也是因為你憑空汙蔑,到了街道辦也有先來後到,不道歉你就等著蹲苦窯吧。”
“我……我……”
賈張氏嚇得心慌膽怯,一時間騎虎難下。
一大爺勸道:“老嫂子,錯了就錯了,你就道歉賠個不是吧,鬨到外麵事情就大了。”
眼見曹衛國態度強硬,賈張氏不情不願的道歉。
“我誤會了,對不起!”
說完,咬牙切齒的跑回屋子。
這一場事情才算結束,讓院裡住戶看了個熱鬨。
一大爺板著臉道:“曹衛國,賈張氏也道歉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曹衛國沒搭理一大爺,拉著宋玉蘭回家。
這讓一大爺的臉色異常難看。
秦淮茹抹著眼淚回到家裡,坐在凳子上低頭哭泣。
心裡恨透了賈張氏。
自己這麼低三下四的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棒梗!
為了賈家的獨苗!
棒梗沒心沒肺的躺在床上,小當和槐花害怕的躲在角落。
賈張氏眼神怨毒的大罵:“你這個喪門星還有臉哭,大晚上的和男人勾搭,丟光了賈家的臉。”
秦淮茹氣憤道:“你以為我願意出去啊!要不是你不願意出錢給棒梗換藥,我能出去借錢,我不借錢,棒梗的腿怎麼辦!”
這話讓棒梗眼神怨憤的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蠻橫道:“還不是你這個當媽的沒用,不知道多掙錢,就惦記著我的養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