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易中海帶著滿身臭氣,顫顫巍巍的走進大院。
軋鋼廠和四合院相距不遠,但這一路上易中海飽受折磨。
後悔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
後悔沒有在軋鋼廠處理問題
一麵是沿途行人的吃驚和嘲笑。
一麵是翻江倒海的肚子和不斷綻放的菊花。
他這一路是輝煌的璀璨的終身難忘的。
或許他將銘記於南鑼鼓巷的史冊。
成為大媽們一整年的談資。
有此豐功偉績!
他此生死而無憾!
“噗嗤!”
豪情萬丈間一陣臭氣噴薄而出。
好在他的腹中已空,隻能噴出湯湯水水。
但這異響異味已然驚動了沉睡的猛獸。
“嗷嗚!”
常年看守南天門的三大媽猛然回頭。
緊接著爆發出震天動地的呐喊:
“老易你拉褲子了!”
“拉褲子了!”
“褲子了!”
“子了!”
“了!”
這一聲真可謂呐喊蕩氣回腸。
更稱得上振聾發聵。
更如同一支穿雲之箭引得千軍萬馬來相見。
沉睡的猛獸們紅著眼睛跑出家門。
從四麵八方馳騁而來。
這是八卦的味道!
“好臭!”
“嘔!”
“一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好臭啊!”
“一大爺你拉褲兜子了!”
“一大媽快來啊!”
“一大爺拉褲子了!”
“一大媽快來救駕啊!”
“一大爺要不行了!”
“老易你堅持住啊!”
“一大爺我們不能沒有你!”
“一大爺你真!臭!”
“軋鋼廠的夥食可以啊!”
“我聞到了肉味兒!”
“嘔!老周你夠了啊!”
“惡心死了!”
正在照看槐花的一大媽震驚抬頭。
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一大爺拉褲子了!”
“一大爺你沒事兒吧!”
“快扶住一大爺!”
“這不會是傳染病吧!”
“大家散開!”
一聲又一聲的叫喊,一大媽急忙跑出屋。
槐花滿臉懵懂的站在屋裡。
當一大媽趕到現場,易中海已經搖搖欲墜。
這些禽獸的叫喊差點兒把他氣死過去。
這是恨他不死啊!
“老易!”
一大媽驚慌的衝過去扶住易中海。
強忍著惡臭關心追問:“老易你沒事兒吧!怎麼拉褲子了?”
易中海老臉發綠,虛的渾身顫抖:“快扶我回家。”
嘴饞發白的傻柱邁著輕飄飄的步伐姍姍來遲。
即便奄奄一息他也要關心一下異父異母的親爹。
“一大爺你這是偷吃了什麼好東西啊!”
“拉的這麼多!”
“褲子都給拉透了!”
“我去也太臭了!”
“你這是掉糞坑了吧!”
“我的親大爺啊你以後可得少吃點兒。”
易中海紅著眼睛低吼:“柱子你閉嘴!”
傻柱強忍著笑意:“得得得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易中海拉了褲子。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開心。
一大媽攙扶著易中海,顫顫巍巍的回到屋裡。
直接把槐花熏得逃離易家,也把傻柱熏得不敢進屋。
“怎麼回事啊?”
一大媽從衣櫃裡翻出褲子,忍著惡臭遞給老伴兒。
易中海顫顫巍巍的換上,心力交瘁栽倒在床上。
一路拉拉停停,直接把他拉得
虛脫。
此時,這張床成了他溫暖的港灣。
“噗!”
一陣惡臭噴薄,菊花火辣辣的疼。
“曹衛國!”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翻身趴在床上,易中海淚流滿麵。
緊緊的抓著被子,委屈的咬著嘴唇。
“噗!”
一大媽剛想靠近,直接被一個屁崩走。
拿著沾滿糞便的褲子逃出屋。
傻柱站在屋外都聞到了臭味兒:
“一大爺你沒事兒吧!”
“還活著嗎?”
“要不要我給你去叫個獸醫啊!”
易中海緊攥著被子:“不用驚動獸醫,你去給我喊個大夫就成。”
傻柱憋著笑:“一大爺您等著,我這就去給你請大夫。”
一大媽看著樂的屁顛兒屁顛兒的傻柱。
忍不住的搖頭歎息。
老易怎麼就看上這麼個憨貨。
院兒裡的鄰居三五成群的湊過來。
假模假樣的噓寒問暖:
“一大媽,一大爺還活著嗎?”
“你閉嘴!想吃席想瘋了吧!”
“一大媽,一大爺沒事兒吧“?”
“老易還能堅持幾天?”
“要不要我們幫忙準備後事兒!”
“需要人手您說話,我們不留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