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穿上擦得鋥亮的皮鞋跑出屋。
秦淮茹和秦京茹早就進了賈家。
他也知道注意影響,不好大晚上進寡婦屋。
隻能在院兒裡搓著手徘徊。
“秦姐!你堂妹呢!”
等了好一會兒,秦淮茹總算出了屋。
傻柱立馬搖著尾巴湊過去:
“快喊來見見啊!”
秦淮茹沒好氣的白了傻柱一眼:
“瞧你那點兒出息。”
“一晚上都等不了啊!”
“哪兒晚上相親的。”
“讓人家看到了笑話。”
“你耐心等等,先回家好好收拾屋子。”
“明天你們就見麵了。”
傻柱言聽計從的搓手:“我聽姐的,這就回去收拾。”
“姐!你家還有毛巾嗎?”
兩人正說這話,秦京茹走出了屋。
一出門就看到秦淮茹正和一個男子說話。
傻柱也借著燈光看到了秦京茹。
就這一眼就看呆了!
驚豔!
年輕!
漂亮!
活潑!
秦姐沒有騙他!
這姑娘真的跟花兒一樣!
滋溜!
下意識的吸溜口水,傻柱迫不及待就想湊過去。
秦淮茹踢了他一腳:“彆丟人現眼啊,不想黃了就快回家去。”
傻柱打了個激靈,不舍的轉身跑回家
他想跟花兒一樣的姑娘早點兒認識。
但他更不想就這麼黃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能忍!
傻柱能忍可有些人不能忍啊!
易中海和許大茂這兩人的反應比傻柱還大。
一聽說傻柱要相親立馬坐不住了!
易中海擔心傻柱結了婚後不給他儘心養老。
許大茂是單純的不想讓傻柱好過。
傻柱害得他不能生育,他也要讓傻柱斷子絕孫。
“傻柱這個狗東西!”
“想結婚做夢去吧!”
“老子非得給你攪黃!”
“老子要讓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許大茂在屋裡走來走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正在收拾衣櫃的婁曉娥忽然問:
“許大茂我問你!”
“我帶回來的金鐲子金耳環呢?”
許大茂心中一緊,強裝鎮定的說:
“我跑關係送人了。”
“送人了?”
婁曉娥激動的瞪大眼睛:
“那可是我母親的首飾!”
“你怎麼說送人就送人啊!”
“你說你送誰了!”
許大茂不耐煩的道:
“送誰了我哪兒告訴你啊!”
“再說了你急什麼急!”
“不就是一堆破銅爛鐵嗎!”
“那東西放在家裡也是禍害。”
“我送人還幫你家解決了麻煩呢。”
“等我當上領導那種東西要多少還不是有多少。”
“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等著當官太太吧。”
“少管老爺們兒的事。”
婁曉娥氣的臉色發青:
“許大茂你少做春秋大夢了!”
“你就沒有當領導的命!”
“我告訴你!”
“以後不準你再動我家的東西。”
許大茂厭煩的瞪著婁曉娥:
“你當我稀罕動你家的破爛兒啊!”
“那些都不是乾淨的東西!”
“你趕緊把那些東西拿走.”
“彆弄臟了我家的屋子.”
“資本家的破爛兒。”
“我還怕那些東西連累了我呢!”
婁曉娥氣的渾身渾身哆嗦,對許大茂越加的失望。
這就是她嫁的男人?
這就是她的丈夫?
這就是她的依靠?
她當年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