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衝過去一把推開許大茂,心疼的扶起鼻青臉腫的棒梗:“許大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許大茂咬牙切齒:“他欺負我閨女,我沒打死他你就謝天謝地吧!”
賈張氏心疼的想撒潑,可何文潔的菜刀太嚇人了。
沒辦法隻能氣呼呼的跑到劉海中身邊:“二大爺!你可要為我家做主啊!許大茂兩口太欺負人了!”
劉海中拿腔作勢道:“我現在召開全院兒大會,有什麼事兒會上說!”
一群人回到中院,擺好了八仙桌,三三兩兩聚在一起。
三位大爺各自落座,賈張氏和何文潔怒目而視。
秦淮茹神情淒婉的抹著眼淚:“許大茂你看看你把棒梗打的!你這心腸是鐵打的嗎?他還是個孩子啊!”
傻柱從外麵做飯回來,看到這一幕登時火冒三丈:“孫賊!欺負孤兒寡母算什麼本事!是男人跟我過兩招!”
許大茂嚇得膽怯後退,何文潔揚起菜刀走向傻柱:“你嚷什麼!你再叫喚一個!這是我家和賈家的事兒!跟你關係嗎!”
菜刀!
傻柱常年累月的做菜,菜刀他太熟悉了。
可菜刀不是該用來切菜嗎?
你怎麼能拎出當武器啊?
何文潔俏臉凶惡,手持菜刀如同母夜叉。
一向膽大蠻橫的傻柱也不由得心底發怵:“你乾什麼!砍人可是犯法的!”
何文潔抬起菜刀指著傻柱:“我沒上過學不懂法!我就知道誰欺負我女兒!欺負我男人!誰就是跟我過不去!”
傻柱嚇得後退一步:“你!你!你這女人!你不講理!”
許大茂看得眉飛色舞,感覺腰杆子都硬了起來。
這個媳婦兒娶的好啊!以後他再也不怕傻柱了!
秦淮茹鄙視的掃了眼傻柱,摟著棒梗毫不示弱道:“何文潔你少在這兒耍橫!這四合院是講理的地方!你男人打了我兒子,你還有理了是吧!你們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就去街道辦告狀,讓街道辦把你們全都抓走!”
喜歡耍官威的二大爺板著臉站起來:“秦淮茹!何文潔你們都回到自己的位置!打打殺殺成何體統!”
“現在是全院大會,你們要注意態度和言行!”
“有事兒說事兒,不準肆意妄為!”
“鄰裡有矛盾了,大家說清楚了就好!”
“咱們院兒一向注重鄰裡和睦,可不興動刀動槍!”
“許大茂你先說說!你為什麼打棒梗?”
許大茂怒氣衝衝的指著棒梗:“這小兔崽子搶我閨女的糖,還打我寶貝閨女,他就該打!”
賈張氏一聽就急了眼:“許大茂你胡說八道!我家棒梗打小就有出息!你冤枉我家棒梗,還打了棒梗!你快點兒道歉賠錢!要不然這事兒沒完!”
一大爺易中海神情肅穆道:“許大茂!你說話有什麼證據嗎?”
許大茂理直氣壯道:“閻解娣過來報的信。”
三大爺瞪了眼閻解娣:“解娣你說說!”
閻解娣靠在三大媽身邊:“我們當時在跳皮筋,棒梗突然跑過來說許蕊偷他的糖,然後就搶走了糖還把許蕊推倒。”
賈張氏立馬叫嚷:“那就是許家的賠錢貨偷了我家棒梗的糖!小小年紀就偷東西長大了還了得!”
這話從賈張氏嘴裡說出來,頓時引得一眾住戶的鄙夷。
你家棒梗可以說是包腳布做衣領——臭名在外!
在院兒裡偷雞摸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還好意思說彆人?
一千錐子也紮不出血來——沒皮沒臉!
許大茂氣急道:“你家有糖嗎?你家趁糖嗎?你家整日哭窮還有錢給棒梗買糖!你這瞎話隨口就來,棒梗這兔崽子跟你學不到好!”
賈張氏死鴨子嘴硬:“你管我家哪兒來的糖!就是你家的賠錢貨偷了我家棒梗的糖!就是你家欺負人!你快賠錢!”
許蕊抱著許大茂的腿,委屈的掉眼淚:“我沒偷糖!”
許大茂溫聲安慰:“閨女不哭!”
“死老太婆我劈了你!”
這賈張氏的胡攪蠻纏把何文潔氣的夠嗆,揚起菜刀就要衝過去。
嚇得賈張氏哎呦大叫著坐在地上:“來人啊!殺人啦!沒有天理啊!”
秦淮茹流著眼淚哀求:“三位大爺你們要為我家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