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瞧瞧現在,這給他拜年送來的人一波接著一波。
怕是這禮物放在屋裡,堆都快堆不下了吧。
這種情況賈張氏想多了,曹衛國不光收禮也送禮。
一方麵是回禮,一方麵給領導拜年。
曹衛國收的多,送出去的也不少。
賈張氏沒看到曹衛國送禮,隻盯著有人給曹衛國送禮。
眼見著曹衛國收了這麼多禮,她眼睛不紅那她就不是賈張氏。
“秦淮茹你彆在那兒發呆了,有時間帶著孩子去曹家串串門。”
“他家那麼多好吃的,讓孩子們多吃點兒多拿點兒。”
賈張氏恬不知恥的說著,秦淮茹冷著臉說:“您可歇著吧!咱家和曹家的關係怎麼樣?您心裡就沒數兒?還串門?我可沒那麼厚的臉皮!”
賈張氏瞪著眼冷笑:“曹衛國大小也是個領導了,他要是敢把你和孩子轟出來,我就出去四處嚷嚷,讓他小肚雞腸的名聲臭遍大街,再說了,被以為我人老眼花,我可沒少看到你跟那曹衛國眉來眼去。”
這話把秦淮茹嚇了一跳,心情忐忑的看向賈張氏:“媽!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賈張氏陰沉著臉:“我胡說八道?二十八那天在胡同口,曹衛國是不是給了你幾張糧票?彆以為沒人知道?那天我正好從廁所裡出來!我看的真真兒的!你說!你倆要是沒有點兒見不得人的勾當,他能平白無故的給你糧票?”
聽到這話秦淮茹鬆了口氣,是白天的看到的啊,隻要不是夜裡看到的那還好!
秦淮茹板著臉說:“你就這麼看我?曹衛國是給了我糧票!但那糧票是我借的!我要是不借糧票咱家過年吃什麼啊!”
賈張氏冷笑:“借?你糊弄鬼啊!他要是沒結婚的時候,你說他借給你我還信,可是現在,我呸!人沒心思不做事兒!你準是給了他什麼甜頭!”
秦淮茹生氣道:“我能給他什麼甜頭!我人老珠黃的他能看得上?你當我是香餑餑啊!人家是廠領導!想要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沒有?我要不是為了讓你和和孩子過年時多吃幾頓白麵饅頭,我至於跟他哭窮賣慘,惹人白眼,受人奚落,你可得好,我在外麵受委屈,你在家還潑我臟水,這日子我看是沒法過了,既然你看不上我,那咱們一拍兩散得了。”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段,賈張氏還要靠著秦淮茹養老,怎麼舍得一拍兩散?
眼見秦淮茹動了火,賈張氏連忙說:“你看看你有急!我不就是點你兩句嗎?我就是想提醒你注意點兒影響,彆做出對不起東旭的事兒,我又沒說你跟曹衛國脫了衣服搞破鞋,你急什麼啊!”
秦淮茹滿臉氣惱:“我急?還不是你逼的!我告訴你!這日子能過咱就過,不能過你就繼續胡說八道,反正這種日子我是過夠了!”
想起宋玉蘭過的日子,再瞧瞧自己過的日子。
秦淮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憋屈,要是沒有賈張氏這個累贅,她一定不會比宋玉蘭差。
她現在跟曹衛國可是藕斷絲連,時不時就會出去談人生。
要說兩人的關係不說如膠似漆,那也是郎情妾意吧?
要說沒有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搞事兒,賈家和曹衛國的關係也不會這麼僵。
哪怕是不堪僧麵看佛麵,曹衛國看著她的麵子上,對賈家也得額外關照一下吧!
如果她再多使出些本領,說不定家裡頓頓都能吃上白麵饅頭。
可賈張氏這老虔婆,三天不搞事兒就渾身癢癢。
自己搞事兒也就算了,還教壞了棒梗。
一次兩次的去得罪曹衛國,搞得兩家勢同水火。
哪怕她暗地裡百般討好,使出渾身解數也沒用。
兩家明麵上的關係這麼差,人家就是想接濟也找不出理由啊。
你當人家曹衛國跟傻柱一樣是賤骨頭啊!
挨了那麼多的罵還樂嗬嗬的給你送飯盒?
做夢吧你!
看著賈張氏這個徹頭徹尾的豬隊友,秦淮茹是真的心累。
累的想要撂挑子不乾了!
哪怕她另起爐灶也比帶著個豬隊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