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圍著破舊的方桌坐下。
一大爺拿著茶缸子敲了幾下桌子:“大家安靜!下麵由我來主持這次全員大會!大家夥應
該也都聽到了動靜!劉光福和呂飛把棒梗打了!打的還很重!這件事非常的惡劣!”
二大爺拉著臉說:“老易你這說的就嚴重了吧!不過是小孩子打架,至於上綱上線嗎?還惡劣?咱們院兒的小孩兒誰沒打過架?棒梗就沒打過彆的小孩嗎?”
傻柱叫嚷:“二大爺!可誰家小孩打架跟你家光福似的!下手也太狠了吧!這是打架嗎?往死了打啊!這是要殺人啊!”
“嘭!”
二大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傻柱你胡說八道!我家老二怎麼就要殺人了!”
傻柱指著棒梗:“你自己瞧瞧!瞧瞧你家老二把棒梗打的!要是沒人拉著棒梗這陣兒都快火化了!”
二大爺氣的瞪眼,一大爺乾咳道:“傻柱你彆說了!這事兒不光是劉光福一個人乾的!他
還有同夥兒!呂金鵬呢!呂金鵬來了沒有!”
呂金鵬抱著胳膊冷笑:“我在這兒呢!”
一大爺眼神不善的盯著呂金鵬:“呂金鵬你什麼態度?你兒子打了人!你知不知道!”
呂金鵬冷笑:“我當然知道!我兒子打的對!打的好!棒梗那小王八蛋就該打!”
“嘭!”
一大爺用茶缸重重的砸桌子:“呂金鵬你混賬!我算知道呂飛為什麼這麼頑劣了!原來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呂金鵬盯著一大爺:“易中海你嘴巴放乾淨點兒!你知道我兒子為什麼和棒梗打架嗎?是
棒梗先搶我兒子的鞭炮!是棒梗先動的手!”
二大爺:“不錯!老易!你看看棒梗把我兒子的眼打的!要不是棒梗先動手打了光福!光福也不會打棒梗!不信你問問在場的孩子!問問棒梗!”
一大爺的心頓時咯噔一下,扭頭看向棒梗,隻見棒梗低著頭。
賈張氏扯著嗓子叫嚷:“問什麼問!不管怎麼樣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啊!兩個孩子打我孫子一個!還往死了打!這就是看我家孤兒寡母好欺負!今天你們要是不賠錢這事兒就沒完!”
呂金鵬轉頭看向媳婦兒:“李雪,你去派出所就說咱們院兒有人縱容搶劫,還當眾敲詐勒索。”
李雪轉身就要往外走,易中海當場色變:“站住!傻柱!秦淮茹!快攔住啊!”
曹衛國笑著說:“怎麼著?做賊心虛了?”
易中海陰沉著臉:“曹衛國這不關你的事兒!大過年的把派出所的同誌喊來院裡,這是什麼光榮的事嗎?你是嫌咱們院不夠亂不夠丟人嗎?”
二大爺為了自己的“前途”也開了口:“金鵬讓你媳婦兒回來!有事兒咱們好好說說,事情能在院裡解決就在院裡解決,解決不了再找派出所的同誌,大過年的就儘量不麻煩派出所的同誌了。”
呂金鵬冷哼:“可是某些人以公謀私,偏袒姘頭,仗勢欺人。”
這話讓易中海老臉青紫,讓秦淮茹臊的恨不得鑽進地縫,賈張氏氣的咬牙切齒,棒梗滿眼怨恨。
至於院裡的住戶,已經憋不住的笑起來,一個個眼神譏諷的看向易中海和秦淮茹。
某些人不用說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的姘頭是誰?
還能是誰啊?
一起鑽地窖的那人唄!
哪怕易中海沒有吃到肉,但沒抓到狐狸照樣惹了一身騷。
鑽地窖這事兒過不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