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家裡人口眾多的閻阜貴。
他家七口人,孩子越來越大,房子早就不夠用了。
現在曹衛國的房子空下來,他必須抓住機會分一杯羹。
曹衛國正在熱熱鬨鬨的搬家,還不知道自己的老房子被人惦記上了。
“收音機放這兒!”
“縫紉機放那兒!”
“對!往那兒擺!”
……
宋玉蘭端著茶水糖果出來:“大家歇會兒,喝口茶。”
劉光天:“嫂子我們不累!”
李飛笑道:“師娘這兒太亂,您彆過來啦,不小心碰著您,師父還不得打斷我的腿。”
曹衛國:“李飛貧什麼嘴,快點兒乾活兒,早點兒弄好了,過來擇菜燒火。”
李飛笑嘻嘻道:“師父!您真是把我當驢使了!我叫李飛不叫李驢!”
劉利民:“彆貧嘴了!過來幫我抬櫥櫃兒!”
人多力量大,很快搬家工作就完成了。
快中午的時候,韓主任、李副廠長、方主任、許大大茂、南易、崔大可、楚金水等人拎著禮物登門。
曹衛國和師兄、徒弟一起下廚,做了兩大桌的好菜。
大家夥一起熱熱鬨鬨,祝福曹衛國兩口子的喬遷之喜。
劉海中厚著臉皮蹭了頓飯,還有幸跟李副廠長坐在一桌。
酒桌上,劉海中對李副廠長可謂極儘諂媚。
馬屁一波接著一波,白酒一杯接著一杯。
看著臉紅脖子粗,不停拍馬屁的劉海中,身為兒子的劉光天都感覺丟人。
李副廠長倒是挺享受劉海中的馬屁,但馬屁受了話卻沒有一句實在的。
酒足飯飽後,李副廠長等人相繼告辭。
酩酊大醉的劉海中被劉光天兄弟費力的攙回家。
回到院兒裡的劉海中口齒不清的顯擺:“老易!你知道我中午跟誰做一桌喝酒嘛?李副廠長!老易!衛國搬到新家請了我這個二大爺,卻沒請你這個一大爺,嗝,為什麼啊?你要好好反思啊!”
易中海的老臉發黑,眯著眼睛說:“老劉你喝多了,光天、光福開送你爸回家。”
劉海中一把推開劉光福,搖搖晃晃的揮手:“我沒喝多!我還能喝!老易!你不行啊!你啊不老實!”
易中海強忍著扇人的衝動,陰沉著臉衝劉光天喊:“你還愣著乾什麼!快送你爸回家啊!”
劉光天笑著說:“我爸喝多了嘴上沒把門兒的,我這就送他回去,一大爺您彆往心裡去,我知道你是大人有大量也不會往心裡去。”
易中海臉色難看道:“我不會跟一個喝醉了的人置氣,你快走吧。”
劉光天拽了下劉海中:“爸咱回家了。”
劉海中搖搖晃晃的叫嚷:“我不回家!老子還要喝!李廠長呢!我要再敬李廠長幾杯!”
許大茂滿身酒氣的走過來:“喲!二大爺還要喝啊!”
劉海中:“喝!喝!繼續喝!大茂!給大爺滿上!”
許大茂笑嘻嘻道:“好!咱們繼續喝!您要和汾酒啊還是要喝茅台啊!”
劉海中腳步不穩的往前走:“毛!毛!毛!抬!喝”
二大媽急急忙忙走過來:“喝什麼喝啊!這都什麼樣兒了還喝!光天!光福扶你爸回家。”
劉光天和劉光福連帶著二大媽一起生拉硬拽,總算將醉酒的劉海中弄了回去。
院裡的鄰居圍上許大茂:“大茂!曹衛國的新家咱麼樣?酒菜是不是特豐盛啊!我聽說李副廠長都去了!真的假的啊!”
許大茂一臉得意道:“當然是真的!我跟李副廠長一起喝的酒!”
一個鄰居問:“曹衛國的新家怎麼樣啊!”
許大茂:“一般般吧,五間翻修過的老房子,那院子比咱們院兒可小太多了。”
一個鄰居說:“曹衛國喬遷之喜做了什麼酒菜招待你們啊?”
許大茂滿嘴油光:“那酒菜可太硬了!紅燒肉、四喜丸子、糖醋魚、水煮肉片、京醬肉絲……吃的我現在都不敢彎腰。”
聽到許大茂的一番話,在場的鄰居頓時饞的咽口水。
賈張氏陰陽怪氣道:“呸!曹衛國也太小氣了!搬了新家也不知道請請街坊鄰居!白當了這麼多年的鄰居!我看啊!他那心裡壓根兒就瞧不上咱們這些窮鄰居哦。”
許大茂譏諷道:“賈張氏你還好意思說?攤上你這樣的鄰居,惡心都得惡心死,我看曹衛國搬家就是被惡心的!你說說咱們院兒,誰家跟你家似的,隔三差五的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