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自行車是曹衛國的,易中海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老天有眼啊!
阿彌陀佛啊!
大快人心啊!
是哪位好漢替天行道了!
傻柱更是開心的冒泡,一臉的幸災樂禍:“報應啊!這就是活該!我看是曹衛國壞事兒做的太多,把人得罪的太狠,有人氣不過了!”
劉光天憤怒的盯著傻柱:“傻柱是不是你乾的!”
傻柱:“你瘋了吧!敢往老子身上潑臟水,信不信我揍你!”
二大爺劉海中黑著臉:“傻柱,你跟曹衛國多次發生衝突,前不久還挨了曹衛國的打,你有很大的作案動機!”
傻柱:“您該配眼鏡配眼鏡去!你是看到是我紮的輪胎啊!還是有什麼證據啊!沒有的話就閉上你的臭嘴!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告你誣陷!”
劉海中氣的渾身哆嗦:“傻柱你少跟我耍橫,等我抓著證據一定把你送進大牢!”
傻柱:“老子等著你!”
劉海中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心裡對傻柱更加的記恨。
三大爺閻阜貴摸著二八大杠的輪胎,一臉心疼的念叨:“哎!真是造孽啊!這多好的輪胎啊!下手的人也太狠心了。”
易中海裝作模樣的問:“光天,你有沒有找到什麼證據?”
劉光天憋悶道:“沒有。”
棒梗乾這事兒的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正常人早就睡熟了,誰會在那個時間段兒在院兒裡溜達?
易中海更高興了:“沒有證據這事兒不好辦啊。”
劉光天憤怒的叫嚷:“一定是院兒裡的人乾的這事兒!”
易中海板著臉:“不許胡說八道,咱們院兒民風淳樸,我不相信有人會敢這種缺德事兒,而且最近咱們院兒一直沒有鎖門,很有可能是外麵的人乾的。”
劉海中掃視一圈:“是誰乾的現在站出來,我可以不追究他的責任,要不然我就要去派出所報案了。”
混在人群中的棒梗下意識的心虛,秦淮茹的心裡莫名一緊。
三大爺閻阜貴說:“如果沒人承認,那就報案吧,這事兒太過惡劣了,必須要嚴厲打擊,不能縱容那些壞分子肆無忌憚的搞破壞。”
棒梗當然不會承認,劉海中隻能黑著臉去報案。
曹衛國和派出所的同誌來到四合院,還到了放自行車的地方勘察了現場,可惜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
劉光天滿臉歉意道:“衛國哥是我疏忽大意,這是我的錯,我這就去給你補輪胎,補不了我給你換新的。”
曹衛國笑道:“嗨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以後小心點兒就是了,輪胎我自己補就行。”
劉光天拎著自行車:“這怎麼好意思,是因為我借了自行車,車胎才被紮破了,就該我去補胎。”
曹衛國:“你的心意我知道,但你工資也不高,就彆跟我爭了,等以後你寬裕了請我吃一頓就行了。”
劉光天滿心感動:“謝謝衛國哥,我跟你一起去補車胎。”
兩人一起到了修車攤,修車師傅麻利的補好車胎。m.xfanjia.
一看補車胎的錢不多,劉光天搶著掏了錢。
雖然損失的不多,但劉光天的心裡恨透了戳車胎的人。
劉光天咬牙切齒道:“衛國哥,你說是誰戳的輪胎?也忒可恨了,我非得把他找出來不可!”
曹衛國冷笑:“這人沒偷走自行車而是紮破車胎,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顯然是為了報複你或者我,而能乾出這種幼稚的事情的人,我猜不是傻柱就是棒梗,或者這倆人一起。”
劉光天眼露凶光:“傻柱和棒梗,我也懷疑是他們兩個混蛋,衛國哥,你瞧好吧,我一定找出真凶,出了這口惡氣!”
派出所辦案需要證據,但他不需要!
曹衛國笑著問:“車你還用嗎?”
劉光天問:“衛國哥,現在幾點啊?”
曹衛國看了眼手表:“九點四十。”
劉光天:“用,衛國哥,我下班前還你。”
曹衛國笑道:“不急,路上小心點兒。”
劉光天騎上自行車,滿懷憧憬的去找心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