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急忙搖頭:“我躲還來不及呢!不管是賈張氏還是許大茂,那都不是善茬,我這小子板兒經不起他們的折騰,還是讓老易和老劉處理吧。”
對於許家和賈家的矛盾,三大爺可謂避之不及。
他跟賈張氏本來就不對付,因為煤餅的事兒兩家人到現在都不說話。
尤其是那賈張氏,每次見到他那眼神都恨不得刀了他。
他可不想去碰賈家的閒事兒,免得引火燒身,自尋煩惱。
後院賈張氏和何文潔大打出手,撓臉薅頭發扯衣服……打的不可開交。
賈張氏肉多防高,滿臉猙獰,披頭散發好似惡鬼夜叉,雙手成爪,連嚎帶叫,嚇得幾個小孩兒嚎啕大哭。
何文潔年輕力壯,潑辣善戰,應對賈張氏不在話下,突然一個撩陰腿,踢得賈張氏嗷嗚慘叫。
“你個小婊砸!·老娘跟你拚了!”
“不要臉的老虔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都給我住手!”
“淮茹快勸勸你婆婆!”
“許大茂彆看熱鬨了,把你媳婦兒拉住啊!”
易中海裝模作樣的焦急跺腳,劉海中也在旁邊叫喊。
秦淮茹剛湊上前就被賈張氏撞了個屁墩兒。
“秦姐!”
傻柱見狀心疼的不行,急忙跑過去想要攙扶。
“我沒事兒!”
秦淮茹揮了下手,忍著痛爬了起來。
“許大茂!沒你家這麼欺負人的!”
“我兒子被你害的拉肚子,你還縱容你媳婦兒打我婆婆,你還是不是人啊。”
秦淮茹怒氣衝衝的瞪著許大茂,賈張氏挨打她心裡高興,但棒梗拉肚子拉到虛脫,她是真的心疼和生氣。
許大茂理直氣壯道:“秦寡婦你少在這兒倒打一耙,是我請你家棒梗偷吃了,還是我硬把紅薯乾塞到你家棒梗嘴裡了,你兒子手腳不乾淨,偷吃我家東西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好意思怪我?要不要我把街道辦的同誌請過來,給你普普法啊!”
秦淮茹氣的渾身哆嗦:“你!許大茂你不是東西!”
許大茂仰頭壞笑:“我當然不是東西,我是人,大大的好人,要說不是東西的,應該是你兒子和你婆婆,偷雞摸狗,不是個玩意兒,他們吃壞了肚子那也是自作自受,今天你家要是不賠償我家紅薯乾,我還要去街道辦告狀呢,我倒要瞧瞧你兒子和你婆婆會不會被送去監獄吃窩頭。”
易中海上前拉住賈張氏:“老嫂子你彆鬨了,你想帶著棒梗進監獄啊!”
賈張氏神情猙獰的瞪著許大茂:“許大茂你個喪良心的畜生!你故意下藥,害得我和我孫子拉肚子,你還想敲詐勒索?你做夢!你還想去告狀?你敢走出大門兒一步,老娘就敢一把火點了你家的房,你不讓老娘好過,那老娘就跟你同歸於儘!”
易中海急忙道:“老嫂子使不得啊!萬事好商量!許大茂!你瞧瞧你把張大媽逼得!你還有沒有一點兒當晚輩的樣子!再說了!你還是個乾部,這事兒要是鬨大了對你沒好處!”
許大茂瞪著易中海:“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賈張氏的貓膩,你在這兒拉偏架,信不信老子給你倆大耳刮子,然後把你和賈張氏的臟事兒破事兒全說出來!”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你胡說八道!我和賈張氏清清白白!你再敢誣陷誹謗,我,我,我一頭撞死在你家,我讓你也好過不了。”
許大茂:“來!來來!你撞!你今天要不撞你就是我養大的!”
易中海氣的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傻柱看不下去了,擼著袖子衝向許大茂:“孫子!我瞧你就是欠揍!”
何文潔叉著腰大喝:“傻柱你動手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