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哈哈笑道:“哈哈哈……傻柱瞧瞧你那慫樣兒?秦淮茹說什麼你就聽什麼?我怎麼瞧你像是秦淮茹養的一條狗啊,不對,哪怕是秦淮茹養條狗,那狗也不會比你更聽話,哈哈哈……傻柱你以後彆叫傻柱了,你就叫傻狗,對傻狗,秦淮茹的傻狗。“
“回屋!”
“許大茂你差不多得了,這惹急了傻柱可沒人拉的住。”
秦淮茹沒好氣的瞪了許大茂一眼,這家夥怎麼這麼欠兒,非得讓傻柱再揍他一頓才痛快?
傻柱強忍著恨意,一言不發的轉身回了聾老太太屋。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
傻柱越是沉默,對許大茂的恨意就越濃。
秦淮茹對著許大茂埋怨:“你就沒事兒找事兒吧,你瞧瞧傻柱現在的樣兒,你以後加點兒小心吧。”
許大茂滿臉不屑道:“就他?傻不愣登的廢物!除了會動拳頭還會什麼啊?我現在可是革委會的,還是工糾隊的組長,他敢碰我一下試試。”
秦淮茹沒好氣道:“你就飄吧。”
何文潔踢了許大茂一腳:“跟寡婦還聊上癮了!還不回家!丟人現眼的東西!”
許大茂瞪了眼何文潔:“著什麼急啊,你讓我緩緩。”
何文潔警惕的盯著秦淮茹:“秦寡婦你離我男人遠點兒,你要是讓我知道你跟我男人不清不楚,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秦淮茹笑道:“何文潔你是不是說錯了?我還要跟你說一句呢,看好你家男人,彆讓他有事沒事兒的往我跟前湊,我還怕影響了我的名聲呢,還有啊,你也是女人,你自己看不住你男人,那是你自己沒本事,不說了,大晚上的吵吵鬨鬨,一天都不讓人安生,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咬牙切齒的盯著秦淮茹走遠,何文潔惡狠狠的看向許大茂:“許大茂!我不管你當上了什麼官兒,但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敢在外麵鬼混,尤其是跟秦寡婦鬼混,小心我一把點了房子,拉著你一起同歸於儘。”
許大茂心虛的搖頭:“不敢不敢,媳婦兒你彆聽那些長舌婦胡說八道,我從小兒就潔身自好,現在我更是深受領導重用的青年乾部了,我更不會在外麵胡搞亂搞,你就放心吧。”
何文潔瞪了許大茂一眼:“記住你說的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