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國從醫療箱裡拿出一包針灸針,笑眯眯的走到伍騰飛的麵前:“伍騰飛是吧,你小子的嘴夠硬也夠騷,希望你一會兒還能這麼硬氣。”
“啊啊啊!”
曹衛國取出一根長針,使勁抓住伍騰飛的手,冷笑著刺進大拇指。
十指連心!
深入骨髓的疼痛讓伍騰飛忍不住慘叫,讓門外的張所長打了個寒顫,臉上的愁容又添了三分。
曹衛國微笑道:“滋味怎麼樣?夠提神吧。”
伍騰飛目呲欲裂,緊咬著牙根:“桀桀桀!舒服!舒服!真他娘的舒服!再來!再來!讓爺爺再舒舒服服!”
“好!我倒是小看了你這個狗雜種!”
對於伍騰飛的頑固,曹衛國不由得怒從心起。
這家夥的身手不怎麼樣,但心腸夠硬夠狠,就衝這家夥的表現,就絕對不能放虎歸山。xfanjia.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
又一根針刺進伍騰飛的食指,讓趙滿倉和李東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好樣的!那我就讓你舒服個夠!”
一根一根又一根
直到伍騰飛的十根手指都紮了針,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才漸漸停止。
此時,桀驁不馴的伍騰飛已經翻了白眼,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椅子下多了一灘散發著尿騷味兒的水漬。
曹衛國不愧是精通大師級中醫醫術的高人,一套九九歸一陣法使得出神入化。差一點兒就將伍騰飛送到西方極樂世界。
曹衛國拿起抹布擦了擦手:“把他潑醒。”
李東舀了一瓢辣椒水潑過去,伍騰飛抽搐了兩下,但眼睛還是沒有睜開。
曹衛國:“繼續潑。”
李東又連續潑了三瓢,見伍騰飛還不醒,端著辣椒水,掰開伍騰飛的嘴直接往裡灌。
“咳咳咳!”
半瓢辣椒水沒灌完,伍騰飛就被辣醒了。
睜開眼的伍騰飛,雙眼通紅的瞪著曹衛國:“曹衛國!你弄死我!有種你弄死我!”
曹衛國帶上口罩,一邊拿出手術刀,一邊對著李東說:“扒掉他的褲子。”
“啊!是!”
李東愣了一下,然後獰笑著開始動手,嚇得伍騰飛拚命掙紮:“你要乾什麼!乾什麼!畜生!畜生!姓曹的你有種弄死我,彆玩兒陰的!”
十指連心的疼痛已經讓他接近崩潰,現在又被扒了褲子,涼颼颼的感覺讓伍騰飛發自心底的恐懼。
他第一次產生了恐懼,發自內心的控製,無法抑製的恐懼……
帶上口罩的曹衛國拿著手術刀,配合著陰惻惻的眼神,給人一種積極陰冷恐怖的感覺,讓李東動下意識的躲開。
“伍騰飛你不是硬氣嗎?等我給你做個小手術,幫你去掉煩惱根,我讓你永遠也硬不起來。”
曹衛國走到伍騰飛的身前,小小的手術刀慢慢逼近那騷氣哄哄的位置。
“不!不!不要!不要!”
伍騰飛恐懼的顫抖,心裡瘋狂的叫喊:我不想當太監,我還沒有孩子啊,二叔,我還有給伍家傳宗接待,為了伍家的香火,對不起了……
為保住那區區兩三寸,伍騰飛認慫了,激動的大喊大叫:“我服了!我服了!你問!你問什麼我都招我都招!”
曹衛國冷笑著直起腰,用手術刀指著伍騰飛的眼睛:“說吧,你的同夥兒還有誰都在那兒。”
伍騰飛哆哆嗦嗦道:“我的同夥是陳忠義,家住盧溝橋……”
曹衛國:“陳忠義,你爸的把兄弟,排行老三,我怎麼聽說他早幾年就去東北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伍騰飛:“他兩年前就回來了,隻不過他改名兒了,現在叫陳春。”
曹衛國:“陳忠義手底下有多少人,除了他還有誰在幫你?”
伍騰飛:“他手底下沒幾個人,他早就不行了,劉家兄弟也栽了,他手底下已經沒有能打的了,除了他,沒有彆人幫我,真的,我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