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為什麼重用曹衛國那陰險小人,而不用我何雨柱,我何雨柱一身的本領,遠勝曹衛國那壞種千倍萬倍。
閻解成從廁所裡出來,好像吃了一肚子檸檬,走到傻柱身邊,酸不溜秋的說:“傻柱,你說說這曹衛國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怎麼好事兒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好像風頭都被他出了?”
傻柱往地上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呸!他可能是踩了狗屎!真他娘的臭!閻解成你是不是羨慕那個無恥小人啊?要不也你找坨狗屎試試。”
閻解成笑道:“傻柱瞧你這樣兒,你是嫉妒了吧?”
傻柱:“我呸!我嫉妒他?他曹衛國算什麼東西啊!一個隻會溜須拍馬,背地裡使壞的卑鄙小人,我就算羨慕一頭豬也不會羨慕他,他這種小人早晚遭報應,說不定那他就被抓緊去吃花生米。”
“柱子胡說什麼呢?又沒事兒找事兒是吧!”
秦淮茹走過來踢了傻柱一腳:“這要是讓曹衛國聽到,不得給你穿小鞋啊。”
傻柱不忿道:“我怕他?反正我現在停職了,我也不去廠裡,他想給我穿小鞋也沒機會,也就是我吃素,要不然我還想揍他一頓呢,要不是他多嘴多舌,我也不會挨處分,等著吧,你瞧我以後怎麼修理他。”
閻解成對著傻柱豎起大拇指:“你是好樣的!傻柱我挺你!你什麼時候修理曹衛國喊我一聲,我去給你呐喊助威!”
秦淮茹沒好氣道:“閻解成你拱什麼火,傻柱吃了苦頭你能占這便宜啊?你要是想修理曹衛國你自己去啊,攛掇傻柱乾嘛,我看你,就不安好心。”
閻解成訕笑道:“秦淮茹你說什麼呢,我隻是單純的佩服傻柱,你想多了啊,不跟你說了,我家爐子上還燒著水呢,我的回去看看,彆一會兒燒乾了,傻柱,記住啊,我挺你!”
傻柱冷哼:“一邊兒去,你算老幾啊,老子用得著你挺。”
秦淮茹踢了腳傻柱:“彆在這兒冒傻氣了,跟我過來,我有事兒找你幫忙。”
傻柱嬉皮笑臉道:“秦淮茹,你這是請人幫忙的態度嗎?誰請人幫忙還用腳踢啊?”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佯裝生氣的轉身往家走:“你愛幫不幫,你要不幫我去找曹衛國去。”
“彆啊!我沒說不幫啊!你找曹衛國那壞種乾嘛啊!他不坑人就算好的了,他哪會兒幫人啊!”
傻柱笑著追趕,如果屁股後麵有條尾巴,這個時候搖一搖就更應景兒了。
“秦淮茹什麼事兒啊,你儘管說,我一定幫。”
秦淮茹扭過頭:“學習這不是停課了嗎,棒梗不上課後總跟一幫遊手好閒的小年輕混在一起,三天兩頭的在外麵打架,我擔心他哪天惹出大亂子,我就想托你給他找點事情做,哪怕是跟著你當學徒,在家學學做菜也好啊,省得他出去四處瞎混。”
傻柱撓頭道:“我的好姐姐,棒梗今年才多大啊,頑皮一點兒正常,我這個年紀比他還淘呢,再說了,你家棒梗那脾氣,他能樂意跟我學做菜嗎?”
秦淮茹不高興道:“如果不願意幫忙,我就找曹衛國了,他有一幫子師兄弟,認識的人也多,一定能管住棒梗。”
傻柱急忙道:“彆啊,我的好姐姐,我沒說不願意啊,我願意著呢,我這不是怕棒梗瞧不上我這個臭廚子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棒梗可沒少說我是臭廚子,他能樂意跟我學做菜嗎?他要是願意跟我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一定儘心儘力的教,誰不知道我對棒梗比對親兒子還親啊。”
秦淮茹笑著打了傻柱胳膊一下:“就會耍貧嘴,棒梗說你是臭廚子那是跟你親,要不是跟你親,他才不會跟你開玩笑呢,你還往心裡去啊,我真不知道你這麼小心眼兒?”
傻柱憨笑道:“誰說我心裡去了,我知道棒梗這是跟我親,他說我臭廚子我開心著呢,你回去跟棒梗說,隻要他願意跟我學做菜,隨時來找我,我一定把看家的本事都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