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有錢人,這錢不拿白不拿。
至於能不能度過難關,曹衛國可不會打包票。
曹衛國收了東西,許大茂心裡滴血,臉上卻是笑容燦爛。
等許大茂回家後,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
何文潔冷嘲熱諷:“瞧你那蔫頭耷腦的慫樣兒,現在知道出去胡搞的下場了吧,有了這次教訓,我看你還出不出去沾花惹草,不要臉的狗東西,你自己多少斤多少兩沒數兒嗎?到了床上就軟的像條毛毛蟲,自家媳婦兒都喂不飽,你還好意思出去勾三搭四,你也不嫌丟人,現在好了,為了褲襠裡的那點兒破事,副科長丟了?舒服了吧?”
“嘭!”
許大茂臉色鐵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給我閉嘴,你男人倒了黴你就這麼開心?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還在邊兒上說風涼話,何文潔,你就不覺得你很過分嗎?我出去勾三搭四因為什麼?你心裡沒數兒嗎?那是我滿足不了你嗎?那是你的需求太大!誰家女人跟你一樣,早也要晚也要,這也就算了,你還不配合,你多了什麼啊?我受夠了!何文潔!我告訴你!你注意你的態度,彆把我惹惱了,惹惱了我,我讓你哭都沒地方哭,我許大茂也是有脾氣的!”
何文潔抱著胳膊冷笑:“呦呦呦!許大茂!你長本事了?你有脾氣?你有什麼脾氣?我瞧你就是個慫包,沒用的廢物點心,軟腳蝦,我勸你還是彆白費力氣了,你就是跑斷了腿,掏空了家底兒,你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因為你沒出息。”
許大茂氣的站了起來,抬手指著何文潔的鼻子,手止不住的哆嗦:“你!你!你!你這個潑婦!你氣死我了!你厲害是吧!嫌我沒出息是吧!咱們離婚!我還不伺候了!”
何文潔柳眉一豎,臉色冰冷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什麼一遍?”
許大茂頓時嚇得一哆嗦,膽怯的放下手,吭哧癟肚的坐下:“我沒說什麼,你快睡覺去吧,我想靜靜。”
何文潔冷冷的盯著許大茂:“許大茂我警告你,我何文潔可不是婁曉娥,當初你娶我的時候可是對天發了誓的,你可以不怕天打雷劈,但你記住了,我何文潔不是好欺負的,我把話撂在這兒,在我何文潔這兒嗎,沒有離婚,隻有喪偶,聽清楚了嗎!”
“啊!聽清楚了!”
許大茂嚇得直哆嗦,臉色發苦的應了聲,氣呼呼的低著頭,心裡苦的好像吃了黃連,悔不當初啊,自己怎麼就娶了這麼個母夜叉。
何文潔冷著臉上床睡覺,許大茂獨自坐在客廳抹眼淚,心頭的委屈好像野草一樣瘋長,家宅不寧,事業不順,自己怎麼突然就走了背字兒。
傻柱!
這都是因為傻柱!
要不是傻柱在背地裡使壞,他也不會落得這般倒黴。
狗東西!
斷你一條腿便宜了你!
等著!
等爺們兒緩過勁兒,瞧爺們兒怎麼炮製你,爺們兒要讓你跪在地上喊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