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嫌棄的躲開傻柱的醜臉:“柱子先吃飯先吃飯。”
聾老太太嬌羞的瞪了傻柱一眼:“你個蠢柱子,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
傻柱憨笑著撓頭:“嘻嘻嘻,老太太這有什麼啊,您一大把年紀還不好意思了。”
許大茂嘲諷道:“我說哪兒來的一股騷味兒,傻柱你跟屎尿是真愛吧,上班掃廁所,下班還接尿,你還挺癡情。”
“許大茂你是不是找揍,我不稀罕搭理你,你彆往我拳頭上湊,小心我打你個滿地找牙!”
聞言傻柱瞬間暴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著牛眼恨不得吃了許大茂。
許大茂挑釁道:“吹什麼大氣,你碰我一下試試,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你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讓保衛科的兄弟送你一頓滿漢全席!”
傻柱火冒三丈,熱血上湧,這孫子太氣人了,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柱子!大茂!怎麼剛說的就忘了!你們要團結友愛不要總是鬥來鬥去的!鬨得兩敗俱傷有什麼好啊?來吃菜,喝酒!”
易中海拉著傻柱和許大茂,可轉頭一看桌子上已經一片狼藉。
棒梗、小當和槐花就好像餓死鬼投胎,已經把一桌子菜禍害的七七八八,什麼小雞燉蘑菇、木須肉、豬頭肉都沒了,其他的菜也被攪和的不堪入目。
“吃飽了!媽!我回家了!”
棒梗吃的滿嘴是油,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起身就走,出門前還往易中海的腳下啐了一口痰,可是把易中海惡心壞了。
秦淮茹教訓道:“棒梗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不懂事兒,你回來。”
“我還有事兒呢,彆煩我。”
棒梗頭回也不回的跑了,根本不給秦淮茹訓子的機會。
許大茂心懷鬼胎的笑道:“秦姐,棒梗越來越有出息了,以後你可有福了。”
傻柱心情憋悶的吃了一粒油炸花生米,心裡對棒梗的那是怨氣叢生,以前他對棒梗多好啊,可棒梗就是個白眼狼,要不是看著秦淮茹的麵子,他早就收拾這個混小子一頓了,想他何雨柱何等的英雄人物,拳打四合院,腳踢軋鋼廠,他怕過誰?怎麼就受了那麼多棒梗的窩囊氣。
秦淮茹起身給易中海倒了杯酒,連連替棒梗賠不是,易中海瞧著韻味十足的秦淮茹樂的合不上嘴,棒梗那點兒小事兒他還會放在心上,或許是在裡麵憋得太久了,現在他的眼裡隻有秦淮茹,要不是旁邊有幾個電燈泡,他非得放肆一把,重振一下男子漢的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