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急忙道:“秦淮茹你去找許大茂,現在就去找許大茂,隻要能把我大孫子帶回家,咱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聾老太太冷哼:“你們也是昏了頭,那許大茂就是驢糞蛋子表麵光,繡花枕頭一包糠,你們還真把他的鬼話當真了,他因為亂搞男女關係已經受了處分,現在就是個普通放映員,哪怕能跟廠領導說上話,那廠領導就那麼給許大茂麵子?你們找他也是白費力氣。”
賈張氏叫嚷:“管不管用那也得試一試啊,萬一管用呢,秦淮茹立刻去找許大茂。”
秦淮茹也擔憂棒梗這個親兒子,急匆匆的出門奔了許大茂家。
“大茂,大茂你出來下。”
“秦姐啊,你找我有事兒。”
許大茂打開了房門,明知故問的笑眯眯道。
秦淮茹這個時候找他,那能有什麼事兒,用腳跟想也知道是棒梗的破事兒。
想到棒梗又被抓了,許大茂這心裡也高興,這臭小子可沒少惹他生氣。
秦淮茹淚眼婆娑的盯著許大茂:“大茂,咱們院就你最有本事了,我想請你救救棒梗。”
許大茂立刻滿臉為難的歎氣:“唉,這事兒難辦啊,你家棒梗這次可是闖了大禍,偷公家的東西和偷咱們街坊鄰居的東西那可不是一個性質。”
秦淮茹伸手抓住許大茂的胳膊:“大茂,你說難辦那就是能辦對不對,大茂你能幫棒梗回家對不對。”
許大茂心神一蕩,色眯眯的笑道:“秦姐,棒梗的事兒咱們進屋說,正好何文潔不在家,咱們可以坐下詳聊。”
秦淮茹鬆開手,一臉羞澀的說:“彆了,大白天的你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我倒是不怕什麼,就擔心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
許大茂這眼睛都看直了,心想這秦淮茹怎麼越長越有女人味兒了。xfanjia.
不過,秦淮茹的話也點了他,他這會兒的主要精力還是得放在事業上,不能再因為一點兒情情愛愛影響了他的政治前途。
許大茂笑道:“秦姐,還是你想的周到,白天的確不方便,那你晚上悄悄過來。”
秦淮茹紅著臉道:“你說什麼呢,越說越不像話了,姐現在滿心思都是把棒梗撈出來,哪兒有心情搞彆的啊,你幫我把棒梗弄回家,到時候你想乾什麼我都答應你。”
“嘶!”
挨了秦淮茹的一個嫵媚飛眼,許大茂的骨頭都要酥了,渾身發熱發燙,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拉進屋裡,管他什麼事業,管他什麼前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許大茂咽著口水說:“秦姐,你對我這麼好,棒梗的事兒我自然會儘力而為,但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尤其是這脖子疼的厲害,你能不能進屋幫我按按揉揉。”
秦淮茹有些猶豫了,為了棒梗要不要付出一些,就當是被狗咬一口。
這時傻柱氣呼呼的走了過來:“淮茹,你找許大茂乾嘛?他現在已經不是副科長了,就是個放映員,屁大的權力沒有,你找他也是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