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撇嘴道:“好啦曹大處長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處長,就像我,想跟你一樣忙,可那也得有忙的資格啊,我在宣傳科工作的時間也不短了,到現在還不就是個普通的廣播員,每月就二十來塊的工資,過年連新衣服都舍不得買好的。”
何雨水在旁邊調侃道:“呦呦呦,這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好酸啊。”
於海棠臉上一紅,張牙舞爪的撲向何雨水:“好啊,你這個臭丫頭笑話我,瞧我怎麼收拾你。”
宋玉蘭看著倆人在屋裡打鬨,不由得莞爾笑道:“你們跟孩子似的,好啦,彆鬨啦,嘗嘗我弄的糖炒板栗。”
“鈴鈴鈴!”
家裡的電話突然響起,曹衛國走過去拿起電話:“喂,嗯,知道了,請領導放心……”
掛斷了電話,曹衛國滿臉無奈道:“得,你們該吃吃該喝喝,我還得出去一趟。”
宋玉蘭從衣架上取下呢子大衣:“多穿點兒外麵冷。”
看著曹衛國匆匆出門,幾個女人也不由得搖頭,看來這領導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大過年的也閒不住,一個電話就把人喊出去,連陪伴家人過年的時間都沒有。
紅星四合院
秦淮茹滿臉傷心的抹著眼淚,從少管所回來後她的眼淚就沒斷過,看的傻柱和易中海那叫一個心疼,恨不得把這個可憐的女人抱進懷裡安慰。
外人心疼秦淮茹這個可憐的女人,反觀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卻是瞪著三角眼指著秦淮茹刻薄喝罵:“你這沒用的東西,我賈家真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黴,怎麼就把你這個喪門星娶進了門,克了我兒子還不夠,現在又來克我孫子,你是不是看到我們賈家斷子絕孫才滿意啊。“”
傻柱心疼道:“張大媽你說什麼呢,淮茹辛辛苦苦拉扯一大家子,一個女人又要上班又要伺候你們吃喝拉撒,她容易嗎,你這麼說話也太沒良心了。”
“狗東西,我罵我兒媳婦關你什麼事兒,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我賈家指手畫腳,不要臉的賤種,我罵我兒媳婦你心疼了是不是?你說,你是不是跟我兒媳婦有一腿!”
賈張氏當場炸開了毛,指著傻柱的鼻子一頓臭罵,罵的傻柱臉紅脖子粗。
秦淮茹抹著眼淚,滿臉怒氣的叫嚷:“媽,你彆吵了,我已經夠難受了,棒梗還沒成年就進了幾次少管所,以後他可怎麼辦啊,有了這些不良記錄,他以後找工作都困難,你以前要是聽我的,嚴厲管教棒梗,能有今天的事情嗎?你現在還大吵大鬨,你是不是要把這個家拆散了才心滿意足。”
賈張氏氣的抬手就要扇秦淮茹,結果被秦淮茹一把抓住手腕。
因為棒梗的事情,現在秦淮茹對賈張氏已經滿心怨恨。
想到棒梗在少管所的淒慘模樣,還有那不知悔改的表現,她的心裡如同刀絞一般的疼。
“我沒錯,不就是一些沒人吃的剩菜嗎嗎,我拿點兒怎麼了!”
“媽!我沒錯,我不想坐牢,你快救我出去!”
“不就是一點兒吃的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抓人嗎,媽,你們廠的人就是欺負我,你要為我撐腰啊,我不想在這裡呆了,這裡太冷了,我想回家。”
棒梗在裡麵淚流滿麵,但言語中沒有一絲的悔改和反省,這讓秦淮茹都忍不住失望和生氣,更彆提少管所的管教人員了。
偷了公家的財物還沒有一點兒認錯的態度,這棒梗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變成這麼個混不吝的樣子。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從少管所出來,腦海中不斷浮現著棒梗的哭嚎怒罵,心疼棒梗的同時對賈張氏生出了的怨恨。
要不是賈張氏的溺愛和教唆,棒梗絕不會染上小偷小摸的惡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