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四合院
一場鬨劇在劉海中和閻阜貴的製止下落幕,披頭散發的秦淮茹回到屋裡,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
賈張氏叉著腰冷嘲熱諷道:“你還委屈上了?你都要把我賈家的臉丟光了!現在街坊四鄰誰不對你和傻柱指指點點,你就不知道躲著點兒藏著點兒,還是你早就想改嫁了?”
秦淮茹轉頭冷冷的盯著賈張氏:“婆婆你鬨夠了沒有,我為什麼跟傻柱來往你心裡沒數兒嗎?要不是整日吵著要吃好的,天天要吃止疼片,把糧票吃沒了,把錢也吃光了,我至於去跟傻柱討吃的討喝的?你當我願意被人說三道四,你當我願意被人戳脊梁骨。”
賈張氏被說的麵紅耳赤,瞪著三角眼臭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勾搭野男人還有理了?要不是你克死我兒子,要不是你沒本事,我賈家能落得這般田地,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就選中了你這個喪門星當兒媳婦,害得我兒英年早逝,害的我賈家被人笑話。”
“你罵吧!罵吧!我秦淮茹對賈家問心無愧!”
秦淮茹冷冷的站起身,抬腳就往外麵走。
賈張氏急聲叫嚷:“你去哪兒啊!你不做晚飯要餓死我啊!”
秦淮茹冷著臉:“我出去借糧,家裡的糧袋空了,我拿什麼給你做飯,一家老小吃空氣嗎?”
眼瞧著秦淮茹走出去,賈張氏氣的好像蛤蟆一樣。
另一邊,何雨水的屋裡,傻柱坐在椅子上齜牙咧嘴,一大媽一邊數落一邊給傻柱擦藥:“柱子你就不能長點兒記性,你跟許大茂鬥什麼氣,他不惹他能有今天這頓打?你是不是挨打有癮啊。”
傻柱氣呼呼道:“乾媽,你是不知道許大茂那孫子有多氣人,我看著他高興就氣不打一處來,狗東西,要不是因為他和曹衛國使壞,我能落得現在這種田地,成天的掃廁所掏大糞,我在軋鋼廠都抬不起頭了。”
一大媽苦口婆心的勸說:“柱子,不是乾媽說你,你做人不能太小心眼兒,事情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彆總揪著不放,那曹衛國已經搬出了四合院,現在也不在軋鋼廠上班了,你就彆跟曹衛國計較了,至於那許大茂,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一個院生活了多少年的鄰居,這次你乾爹能回來,許大茂也出了不少力,俗話說怨家宜解不宜結,你差不多也就得了,跟他好好相處,彆鬥來鬥去了,你說說你們鬥個兩敗俱傷,對你有什麼好處?”
聾老太太在旁邊附和:“乖孫兒,你一大媽說的對,心胸放寬點兒,退一步海闊天空,彆跟許大茂鬥了,對你沒好處。”
易中海皺眉道:“我看今天這事兒今跟許大茂和柱子乾架都是因為曹衛國,要不是那曹衛國在家裡烤羊肉,許大茂也不會跑過去蹭吃的,也不會回來顯擺,傻柱也不會跟許大茂拌嘴,這一切都怪那曹衛國,整日的大吃大喝,有點兒錢就忘了艱苦樸素,大搞浮誇之風,攪得整個胡同的風氣都壞了。”
一大媽和聾老太太神情複雜的看著易中海,滿心無奈的暗暗搖頭。
說傻柱心眼小,實際上易中海的心眼兒比傻柱還要小,從回來後就一直記恨著曹衛國,不知怎麼的,就一口咬定是曹衛國陷害他,就連做夢都在想著報複曹衛國,夢話裡都在詛咒曹衛國。
聽了易中海的話,傻柱大為讚同:“太對了,就是因為這曹衛國,他真不是個東西,隻顧著自己大吃大喝,一點兒也不知道幫助受苦受難的街坊鄰居,你們看看秦姐家的日子多苦啊,那曹衛國有錢吃肉喝酒,也不肯幫襯一下秦姐,簡直就是萬惡的土財主,黑心肝的黃世仁,挨千刀的周扒皮,真該把他拉出去吃花生米。”
一大媽拍了下傻柱道:“胡說八道什麼呢,這話可不能亂說,傳到曹衛國耳朵裡有你好受的。”
傻柱不服氣的梗著脖子:“傳就傳!我怕他?乾媽你瞧著吧,等我抓住機會,早晚收拾曹衛國那畜生一頓,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姓何。”
“柱子你出來下。”
就在傻柱大方豪言壯語時,秦淮茹嬌滴滴的聲音悠悠傳來,讓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