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棒梗這大孫子,賈張氏的心裡就難受,對於棒梗她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棒梗是她唯一的孫子,恨是因為棒梗把她的養老錢偷了個精光。
如果是彆人動了她的養老錢,哪怕是一份她都不能罷休,不把對方弄給生不如死,她都虧待身上的幾百斤肥肉,可偏偏是棒梗這個臭小子,那是她親孫子啊,她總不能把唯一的親孫子給扔進水缸裡淹死,不但不能追究懲罰,還得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可能這就是親情吧。
賈張氏狐疑的盯著秦淮茹:“你真是為了棒梗?不是想去跟曹衛國鬼混?”
秦淮茹沒好氣道:“不相信您跟著我一起過去,也幫著擦擦桌子掃掃地,連帶著還能盯著我。”
“你想屁吃!”
賈張氏撇嘴道:“就算太陽從南邊兒出來,老娘也不可能給曹衛國那黑心肝的畜生乾活兒。”
“不乾就不乾,我過去了,您看著點兒小當和槐花。”
秦淮茹說完轉身走出屋,迎麵碰到了傻柱和金蓮有說有笑的回來。
“秦姐。”
傻柱看到了秦淮茹有些尷尬,心裡居然有一種在外麵偷人被抓的感覺。
秦淮茹笑著說:“哦柱子回來啦,金蓮也來了,快到飯點兒了,你們沒在外麵吃。”
傻柱憨笑道:“外麵吃太貴了,我買了菜回家自己做,秦姐你這拿著抹布笤帚乾嘛去?”
秦淮茹抬手指了下:“曹衛國的他堂兄要借住李劍南的房子,現在正收拾屋子呢,我想著過去幫忙打掃一下衛生。”
傻柱不忿道:“秦姐你這心眼兒也太好了,曹衛國那家夥怎麼對你的,棒梗被抓的後你那麼求他幫忙,他死活都不願意,現在你還想幫他打掃衛生,你欠他的啊,彆去了,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白眼狼,你幫的再多他也不會念你的好兒。”
秦淮茹苦笑道:“傻柱彆那麼說,衛國不是不幫棒梗,他是乾部要避嫌,再說了棒梗的確是犯了錯,我不怪他,當時雖然鬨得不愉快,但到底是鄰居,以後還是要來往的,而且,以後我還是希望曹衛國能替棒梗走走關係,能讓棒梗早點兒回家是再好不過了。”
傻柱冷哼:“秦姐你把曹衛國想的太好了,你瞧瞧他自從到了市工業局當處長後,走路恨不得鼻孔朝天,哪兒還記得咱們這些窮鄰居,你指望他幫忙那是指望錯人了。”
金蓮聽著兩人談話,有意無意的瞥向正在掃地的曹衛國,這姓曹的這麼年輕,居然已經是工業局的處長了,可比傻柱和許大茂這倆家夥強太多了,要是能嫁給他,那自己豈不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何大哥,我認為秦姐說得沒錯,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不就是幫著打掃一下衛生麼,又不費什麼力氣,還能拉近鄰裡關係,多好啊,正好我也沒什麼事兒,你回家做飯,我和秦姐一起過去搭把手,也和那曹衛國混個臉熟,以後也要求他幫你一些小忙。”
金蓮這一張口可是讓傻柱猝不及防,心裡憋悶的嘟囔道:“你彆過去了,我不需要那家夥幫忙。”
秦淮茹笑道:“金蓮你瞧你穿的裙子多漂亮啊,打掃屋子滿是灰塵,彆把你裙子弄臟了。”
金蓮大方道:“嗨,沒事兒,我在家也經常做家務,裙子臟了回家再洗就行了,秦姐我們一起過去吧,何大哥你回家做飯吧。”
不等傻柱說話,金蓮就拉著秦淮茹直奔曹衛國的方向,自來熟的衝進屋裡幫著乾活兒,弄得曹衛國和曹誌強都有些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