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安慰道:“大茂這次是遭人陷害,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求街道辦追查到底,他一定會沒事兒的。”
許父陰沉著臉:“沒事兒?怎麼可能會沒事兒,那黃馬褂穿在他身上,還被街道辦抓了個正著,就算他是被騙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他就是被槍斃了也是活該。”
許母生氣道:“你這個老東西,你說什麼呢,大茂還是不是你親兒子。”
許父陰陽怪氣的冷哼:“難說。”
許母咬牙切齒的盯著許父:“老東西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許父火冒三丈道:“我說十遍,一百遍,你能怎麼樣?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醜事兒,當你你在婁家做保姆,跟那姓王的司機……”
眼瞧著倆人要乾架,易中海急忙上前勸說:“好了,現在大茂還在街道辦關著,這種時候可不能內訌,當務之急是把大茂撈出來。”
許父臉色難看道:“撈,怎麼撈?他犯了樣的錯誤,誰還願意沾他的晦氣?”
許母急切的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老易,你當了那麼多年的管事大爺,跟王主任關係又好,在街道辦有麵子,你出麵替大茂求求情。”
“哎!”
易中海滿臉苦澀的歎息道:“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不行了,我沒少替大茂說好話,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是管事大爺了,人微言輕,就是說的再多也沒用。”
許母鬆開手,轉頭看向許父:“我們去找老劉和老閻,他們是管事大爺,咱們求他們去街道辦說情,咱家大茂多好的孩子,可不能因為這點兒破事兒毀了下半輩子。”
“也隻能如此了。”
許父和許母拎著禮物先後登門拜訪了劉海中和閻阜貴,可這倆人東西是收了,但事兒是一點兒都不辦,隻會拿假大空的話搪塞。
許父氣的心裡冒火:“老劉、老閻,咱們是多年的老鄰居了,大茂也是你們打小看著長大的,他是有好慕虛榮的臭毛病,但他本性不壞,平時也沒少孝敬你們,現在他遇到了難處,你們可不能撒手不管,要不然以後院兒裡的人誰還能服你們這兩個管事大爺?”xfanjia.
閻阜貴苦笑道:“老許,我沒說不管,我想管啊,我恨不得現在就把大茂帶回來,可是我隻是個小學老師,讓我寫幾個毛筆字,胡謅兩句酸詞兒還行,你讓我去街道辦撈人,那可是高看我了,我哪兒有那個本事啊。”
劉海中摸著將軍肚,故作深沉的說道:“老許,我比老閻強點兒,在廠裡大小是個領導,可這次許大茂犯得錯誤可是相當的嚴重,黃馬褂是什麼東西?那是封建糟粕!那是封建主義留下的餘毒!現在大家夥對封建糟粕深惡痛絕,勢要將舊封建全部消滅,可你家許大茂呢,不僅不堅定立場,堅定思想,還把封建糟粕往身上套,現在廠裡已經對他做出停職處理,我身為鄰居又是廠裡的領導。必須得避嫌,不過,雖然我不能直接出麵替大茂說情,但我可以推薦一個人給你們,隻要你們能說動他,大茂的事情就一定能有回旋的餘地。”
許母迫不及待的追問:“是誰?我現在就去求他!”
劉海中意味深長的抬手一指:“曹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