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秋風習習,街道兩旁的馬路上,布滿了一地秋落的黃葉,金燦燦的落葉在地麵上耀出一種淒美的色彩,微風吹過,無數離枝黃葉紛紛揚揚飄落塵埃,空中彌漫著蕭瑟的寒意。
傻柱和金蓮的家庭矛盾在日積月累中逐漸升級,最終走向了離婚的結局,在離婚之後,如何公平地分割家產成為了他們之間又一場激烈的較量。
“搬!”
隨著金蓮的一聲令下,金蓬帶著狐朋狗友如同土匪般衝進屋裡,急的傻柱和秦淮茹極力阻攔。
傻柱臉紅脖子粗的按住縫紉機:“這是我家的誰也不準動!”
金蓮譏諷道:“傻柱你還要不要點兒臉,這縫紉機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沒數兒嗎?你問問在場的街坊四鄰,誰不知道這縫紉機是曹衛國送給我們娘兒倆的,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你還好意思說這是你家的?你不要臉!”
圍在門口的住戶對著傻柱指指點點,許大茂、閻解成、劉光天等人更是嘲諷不斷。
“傻柱!你成天在背地裡罵人家曹衛國,說人家不是東西,你現在好意思霸占人家曹衛國送給乾兒子的禮物?”
“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傻柱你不愧是易中海的乾兒子,把易中海的看家本領都學到手了。”
“傻柱你就是吊死鬼不穿褲子!死不要臉!”
“金蓬愣著乾什麼!給老娘搬!”
許大茂、崔大可、閻解成等人的嘲諷讓傻柱無地自容,臉上那尷尬和惱怒的表情不斷變幻,眼睛紅彤彤的像個兔子。
他和曹衛國不對付,發自心底的痛恨、厭惡、仇視曹衛國,但這縫紉機是他屋裡最值錢的東西,他是真的舍不得讓金蓮拿走。
“滾一邊兒去!”
金蓬粗暴的一把推開傻柱,指使著狐朋狗友將縫紉機抬走。
“不許搬!強盜!你們這些強盜!”
秦淮茹抓著縫紉機不撒手,這可是八成新的縫紉機,用了還沒幾年,而且保養的好,哪怕是拿出去賣也能值不少錢,既然已經決定和傻柱結婚,那這房子、縫紉機還有家具就都是她的的。
金蓮要把縫紉機和值錢的家具都帶走,秦淮茹就感覺金蓮是在搶她的財產,表現的比傻柱還要激動和著急。
“臭婊子,你算那根兒蔥,滾開!”
金蓬將秦淮茹推開,金蓮走過去抬手就給了秦淮茹一個耳光:“不要臉的賤貨,我剛和傻柱離了婚,你就迫不及待的要當女主人了,你要不要點兒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傻柱一直勾勾搭搭,我那是不稀罕搭理你們這對狗男女,現在我和傻柱離婚了,你願意跟傻柱怎麼睡怎麼睡,我管不著了,但我告訴你,這屋裡的東西有我一份兒,屬於我的我就要拿走,你再敢搗亂彆怪我扒了你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展覽。”
麵對著母夜叉般的金蓮,再加上金蓬一幫子混混威嚇,秦淮茹臉色發白的膽怯後退,傻柱也是強忍著怒氣,憋屈的站在旁邊,眼神要吃人似的盯著金蓮等人。
許大茂瞧著傻柱憋屈的模樣,那可是開心的想要放鞭炮,幸災樂禍的站在門口叫嚷:“傻柱你不是厲害的嗎!怎麼現在慫了?人家都要把你家搬空了,你就這麼乾看著,你還是不是個老爺們兒啊,我都替你感覺丟人,彆杵著了,不要慫,擼起袖子跟他們乾啊!”
“哈哈哈!”
在場的鄰居哄堂大笑,氣的傻柱臉色鐵青,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一頭發怒的野獸,他的眼睛瞪得滾圓,充斥著憤怒的火光,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