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笑道:“你一天沒進洞房,一天就是童子,光福,你還小,這種事兒你聽了不好,你回家去,老李你接著說。”
劉光福死活不走,老李被閻解放幾個年輕人纏的不行,滿臉為難的說起了那一夜,聽得一幫人麵紅耳赤,一幫小年輕更是口乾舌燥。
“嘿!這大冬天的不在家窩著,怎麼都在外邊兒喝西北風啊。”
這李大爺正說得興起,傻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閻解放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傻柱,你可比你乾爹差遠了,你瞧瞧你乾爹,那才是不枉此生。”
傻柱迷迷瞪瞪的叫嚷:“你小子說什麼呢?沒頭沒腦的放什麼臭屁?有話直說,我怎麼不如我乾爹了?我何雨柱堂堂七尺男兒,能文能武,我不覺得我哪兒差了。”
二大爺劉海中嘲笑道:“傻柱你小子是千層鞋底做腮幫子,好厚的臉皮,你哪兒來的自信?你還能文能武,你不就是能炒幾個菜嗎,你有什麼可驕傲的,還不覺得自己哪兒差,我看你就臉皮夠厚,其他的都不怎麼樣,你瞧瞧咱們胡同,你這麼大歲數的誰跟你似的,要錢,錢沒有,要媳婦兒,媳婦兒不跟你過了,要孩子,孩子都改了姓,你說你,一個人睡冷炕頭兒,還有什麼可驕傲的?”
傻柱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瞪著一雙牛眼叫嚷:“老子睡不睡冷炕頭兒關你什麼事兒,二大爺你有那閒心還是管好你們自個兒家吧,你瞧瞧你們家都快成胡同的笑話了,老大倒插門兒,老二不回家,老三無業遊民,您自個兒的家事都沒理清呢,您還好意思說我呐,您這心也忒大了。”
這番話把劉海中氣的肥臉通紅:“傻柱,你怎麼說話呢,你目無尊長啊你。”
傻柱撇嘴:“您可拉倒吧,您拍著胸脯問問您自個兒,您有點兒長輩的樣兒嗎,你就是一為老不尊的老混球。”
閻阜貴板著臉道:“傻柱你過分了啊,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二大爺,沒禮貌,這是誰教你的?是不是你乾爹?”
二大媽指著傻柱:“你就是一混不吝,攪屎棍。”
傻柱插著兜兒,滿不在乎的轉身就走:“我是攪屎棍,那你們是什麼?我就攪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