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多少年了,你忘了我們的過往了嗎?”
“想想我們一起看過的月亮,想想我們一起許下的諾言。”
“花兒,我是中海啊!你的海哥!”
“老易你乾嘛啊?你喝多了!鬆手!”
賈張氏被易中海抓的心慌意亂,嘴裡嚷著讓易中海鬆手,但手可沒有掙紮,甚至老臉上泛起罕見的紅暈,眼神中那麼一點兒欣喜,暗道這老東西真不害臊,都多大歲數兒了,還這麼馬叉蟲,屬實是人老心不老,還玩兒起來情懷。
“老東西,你還好意思說,自從東旭走了,你眼裡還有我嗎?我幾次找你,你都躲著我,現在又想起我了,海哥?我呸!你早乾嘛去了?鬆手,老娘要回家。”
賈張氏裝作生氣的抽了兩下手,可易中海越抓越緊,好像是大鉗子,到底是八級鉗工,手頭上真有勁兒。
要說以前倆人的關係還是挺親密的,一個海哥一個花兒,那也曾是郎才女貌,濃情蜜蜜,要不然易中海怎麼會收賈東旭當徒弟,更把賈東旭當兒子培養。
可是自從賈東旭去世後,兩家的關係陡然降到了冰點,起初賈張氏認為是易中海這個師傅不合格,兒子的死易中海要承擔責任,整日找易中海吵鬨,兩人一度反目成仇,一直鬨了好幾年,才在聾老太太和秦淮茹的勸說下緩和,當然這裡麵也有“人窮誌短”的因素,賈家沒了賈東旭,孤兒寡母的沒有依靠,賈家需要易中海這個管事大爺當靠山。
就這樣兩家漸漸的和好,不過維係兩家關係的橋梁從人老珠黃的賈張氏變成了風情萬種的秦淮茹。
男人至死是少年。
有秦淮茹這麼一個年輕漂亮,溫柔可人的俏寡婦在眼前晃,易中海哪裡還看得上日益發福且脾氣惡劣的賈張氏,就這樣昔日如膠似漆的兩人分道揚鑣,使得賈張氏對易中海由愛生恨,心裡充滿了怨氣,隔三差五就在兒媳耳邊說易中海的壞話。
“老嫂子!花兒!你彆生氣了!來快讓海哥稀罕稀罕!”
“老東西你鬆手!哎呀!臭死了!彆!”
茶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晚上多喝了幾兩的易中海惹火上身,衝動的抱著昔日的老情人上手又上嘴,弄得久曠空虛的賈張氏也難以招架,好像熱油澆在了火堆上,呼的一下就燒了起來,矜持的掙紮了幾下就開始熱情回應,畢竟賈張氏也是女人,也常常會做夢也有需求。
許大茂躲在牆根兒,偷偷摸摸的往屋裡瞄了兩眼,瞧著裡麵大片出現的白花花,聽著那逐漸熱烈的動靜,不由得一陣嫉妒和不爽,心裡暗罵:易中海的老東西居然比老子還精神,可惡,都怪傻柱那狗東西把老子打壞了,要不然老子也不會那麼快……
裡麵的戰況越加激烈,傳出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許大茂嫉妒的眼睛發紅,沒想到自己上個茅房,還能碰上這種惡心的事情。
狗男女!
我讓你們惡心我!
傻柱我收拾不了你,收拾你乾爹也一樣!
想乾就乾!
許大茂貓著腰走到院子的中央,捏著嗓子大聲的叫喊:“大家快來啊,易中海和賈張氏搞破鞋!”
“啊!”
“快穿衣服!”
許大茂太監般的叫喊聲瞬間響徹四合院,引得家家戶戶亮起燈光,也嚇得易中海和賈張氏手忙腳亂。
聽到易中海和賈張氏胡搞,劉海中激動的抓起棉襖就衝出家門,滿臉興奮的跑過去捉奸:“呔!老易!賈張氏你們給我站著不許動!”
許大茂裝模作樣的跑過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哎呀!易大爺,張大媽你們這麼乾什麼呢?怎麼不穿衣服啊!”
緊接著劉家人、孫家人、池家人、閻家人……院裡的住戶能到的幾乎都到了,秦淮茹看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