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秦淮茹惺惺作態,裝貞潔裝矜持。
現在的秦淮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裝矜持的秦淮茹,讓人感覺刺激、興奮。
可太廉價太容易得到的秦淮茹,反而讓他沒了興致。
更何況他家有嬌妻,外有紅顏,哪一個不比秦淮茹年輕、漂亮、有味道。
除非是珍饈美味吃膩了,他才會偶爾吃口粗糧,換一換口味,要不然就秦淮茹這種貨色,除非化妝成十三姨,要麼他真的提不起興致。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在曹衛國眼中就是“消遣工具”,還以為自己跟曹衛國發生過關係就是“情人”了,以為自己在曹衛國那裡有分量。
這不,棒梗灰溜溜的回到家,整日借酒澆愁,秦淮茹心疼兒子,不想棒梗就這麼自暴自棄的墮落,換上了傻柱給她買的呢子外套,抹了雪花膏,好好打扮了一番,就想用美色打動曹衛國,讓曹衛國為棒梗出一份力。
“衛國,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棒梗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對他印象不好,可他終究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晚輩,現在他已經長大了,懂事了。”
秦淮茹情真意切的說:“你拉扯他一把,給他安排個工作,以後他一定會感激你、報答你,拿你當親爹一樣孝敬。”
“噗。”
曹衛國忍不住笑了,揮著手說:“彆,千萬彆,我可沒福氣讓棒梗孝敬,我自己有兒子,不缺棒梗這個大孝子,秦淮茹,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吧?隻要是棒梗的事兒,你提都彆跟我提,你就是說磨破了嘴皮子,我也不會管他的閒事兒。“
秦淮茹生氣道:“曹衛國你怎麼就這麼狠心,棒梗以前是得罪過你,可他那時候小,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怎麼還跟一個孩子記仇呀,我家棒梗也是參加了上山下鄉的進步青年,他現在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曹衛國語氣果決道:“不能,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你那寶貝兒子我打小看到大,他就是一徹頭徹尾的白眼狼,喂不熟的貨,指望我幫他?就是太陽從西邊兒出來都不可能。”
秦淮茹氣的麵紅耳赤:“曹衛國,真的沒有一點兒回旋的餘地?你就一點兒機會都不給棒梗?”
曹衛國冷著臉一把推開秦淮茹:“不給,晦氣,讓開,我要回家吃飯了。”
“姓曹的!你不是人!你就是一鐵石心腸的混蛋!”
眼瞅著曹衛國頭回也不回的離開,秦淮茹氣的跺腳流眼淚,心裡的怨氣好像野火燎原,恨不得要將曹衛國燒成灰。
這無情無義的王八蛋,就不念一點兒情分?虧得老娘給他咬,給他嘬,給他伺候前麵伺候後麵,百依百順,儘心儘力……可到頭來用到他了,他是一點兒力也不願意出,比起傻柱可差遠了。
姓曹的,以後老娘再搭理你,老娘就是狗!
懷揣著滿腔怨憤,秦淮茹氣呼呼的回到四合院,傻柱一臉急切的跑到身邊追問:“淮茹,怎麼樣?曹衛國能幫棒梗安排工作嗎?”
秦淮茹破口大罵道:“曹衛國就是個鐵石心腸的混蛋!”
傻柱鬆了口氣,歡喜雀躍的附和:“太對了,那曹衛國就是個無情無義,自私自利的小人,在他眼裡什麼鄰裡情分那就是狗屁,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可你偏不信,他是什麼人我可是太清楚了,沒有錢沒有好處,他正眼都不會瞧咱們這麼窮鄰居一眼,你找他也是白找,沒戲。”
秦淮茹扭頭瞪著傻柱:“我不找他?哪能找誰?找你?你能給棒梗安排工作嗎?”
傻柱一臉為難的撓頭:“我,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你彆著急啊。”
秦淮茹一把推開傻柱:“你滾一邊兒去,棒梗都快成廢人了,我能不著急嗎?他不是你兒子,你當然不著急。”
傻柱急聲道:“誰說我不著急,我一直把棒梗當親兒子看,瞧著他那樣兒,我心裡也難受,我急的整夜整夜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