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了出來:“槐花啊,找我有什麼事兒?”
槐花低聲說:“傻叔,我告訴你一個事兒,我媽說想跟你結婚。”
“什麼!”
這句話讓睡眼朦朧的傻柱頓時不困了,整個人好像瞬間打了雞血,巨大的喜悅讓他激動的渾身顫抖。
傻柱麵紅耳赤道:“槐花,這真的假的?你可彆拿你傻叔逗悶子。”
槐花脆生生道:“當然是真的,我媽剛才當著我和我哥的麵兒說的。”
傻柱興奮的搓手,開心的差點兒蹦起來:“嘿!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我這一片真心沒有錯付,你媽這顆心總算是被你傻叔我捂熱了。”
可這份喜悅沒有持續太久,接下來槐花一句話讓傻柱從雲端跌倒了穀底:“可是我哥不同意,我媽傷心的抱著被子直哭。”
傻柱垮著臉跺腳:“嘿!你這說話怎麼還大喘氣啊,這不還是白高興嘛,你哥不同意,那我跟你媽的事兒指定沒戲呀,我太了解你媽了,她最在乎的就是你哥了。”
想到秦淮茹想跟自己結婚,可棒梗不同意,阻撓這婚事,傻柱這心裡就止不住的氣憤,自己從來就沒虧待過棒梗。
打小這兔崽子進他屋就跟進自個兒家一樣,他隻要有點兒好吃的,這兔崽子一準兒連吃帶拿的清空。
這兔崽子調皮搗蛋,偷雞摸狗,闖了多少禍,那次不是他出頭、擦屁股、頂缸……他對著兔崽子怕是比彆人家對親兒子還親,怎麼著兔崽子就不知道感恩呢。
妥妥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槐花著急道:“傻叔,我哥不同意,但我媽想跟你結婚,你不能讓我媽一個人乾等吧,你也得想想辦法啊?”
傻柱撓著後腦勺說:“你這話說的沒錯,可你哥的脾氣跟倔驢似的,我拿他是一點兒法子都沒有,我總不能打你哥一頓,強按著你哥點頭吧?”
槐花生氣道:“哼,傻叔,照我說你就該打他一頓,改一改他的臭脾氣,我認為你和我媽結婚是好事兒,可他就是想不開,死活不同意,也不知道犯什麼病。”
傻柱笑著說:“好槐花兒,傻叔沒白疼你,你比你哥有良心。”
槐花:“傻叔你還有心思笑,你快點兒想辦法吧,我看著我媽在屋裡哭,我心裡難受。”
傻柱頭疼道:“哎,這辦法一時半會兒我哪兒想得出來啊,你容我慢慢想。”
槐花:“那你抓緊想,我回去了。”
看著槐花小跑著離開,傻柱愁眉苦臉的撓著頭回了屋,躺到床上後,忽然著嘿嘿的傻笑起來:“淮茹想和我結婚了,嘿嘿嘿……一大爺說的真對,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這些年的付出沒有白費,淮茹,彆急,我一定想辦法擺平棒梗,然後敲鑼打鼓的把你娶進門,然後我們一起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