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來了啊,你等媽,媽去請個假。”
傻柱斜眼打量著棒梗身後的兩個小弟:“瞧你們一個個膀大腰圓,身強體壯,挺好的小夥子怎麼就不學好?整日遊手好閒,靠欺負人能掙著幾個錢?能養家糊口嗎?”
一個小弟冷笑道:“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不勞您費心,我們餓不著。”
另一個小弟壞笑道:“您跟棒梗什麼關係?我瞧您對棒梗的事兒挺上心啊,您是不是跟棒梗他媽有一腿。”
棒梗聞言氣的臉色發青,傻柱虎著臉道:“怎麼說話呐?不會說話就彆說,什麼叫有一腿,我跟棒梗他媽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小弟吃驚道:“合法夫妻?不是搞破鞋?不會吧?什麼時候的事兒?棒梗你不是說你爸早就死了嗎?”
另一個小弟笑道:“你傻啊,親爸死了,那不是還有後爸嘛。”
就在湊齊錢的第二天,傻柱就和秦淮茹偷偷摸摸的領了證,為了不在院裡辦酒席,所以沒有在院裡大肆宣揚。
傻柱是想辦幾桌酒席,好好顯擺一下的,可架不住囊中羞澀,又是秦淮茹當家做主,所以就沒有聲張。
棒梗來了脾氣,惡狠狠的盯著倆人:“我的事不用你們管,你們就等著拿錢得了。”
沒一會兒,秦淮茹挎著包匆匆返回,一行人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家中,秦淮茹對著刀哥幾人道:“你們先出去一會兒,我給你們拿錢。”
刀哥聳了聳肩,帶著小弟們出了屋。
秦淮茹撬開櫥櫃底下的地板磚,從裡麵拿出一個鐵盒子。
“進來吧!”
聽到一聲招呼,刀哥、傻柱、棒梗、賈張氏、易中海一幫人回到屋裡,眼睛齊刷刷的盯著秦淮茹手中的鐵盒子。
秦淮茹心疼的打開鐵盒子,從裡麵拿出一遝遝錢:“這是棒梗欠你們的錢,連本帶利一次都還給你們,以後咱們就互不相欠,你們也彆再來騷擾棒梗了。”
刀哥隨手把錢扔給小弟:“點一點。”
小弟往手指上啐了一下,刷刷的點了起來,速度飛快,一瞧就是老手兒。
賈張氏盯著那些錢,眼珠子都快紅了,心疼死了,這可都是她家的錢啊,要是放進棺材本兒裡,那以後還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小弟數完錢:“老大,一千四百六十塊。”
刀哥頓時笑逐顏開:“得,我看你們也不容易,這幾天的利息就算了,棒梗,你小子行啊,有出息了,不錯,以後手頭不寬裕了儘管來找哥。”
棒梗咬牙切齒的沒有說話,秦淮茹神情不善道:“錢給你們了,棒梗的借條呢。”
刀哥從懷裡掏出借條:“放心,乾我們這一行的最重信義,既然你們還了錢,我們就不會不認賬。”
秦淮茹看了看借條,然後撕得粉碎:“好了,錢已經還給你們了,還請你們離開我家,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得,既然主家不歡迎咱們,咱們也彆在這兒給人添堵了,走,今天清賬一筆,高興,哥哥請你們下館子。”
對於秦淮茹的態度,刀哥早就習以為常,毫不在意的吆喝著小弟轉身離開。
“怎麼回事?這些人這就走了?”
“沒打沒鬨?怎麼和以前不一樣啊?”
“狼吃素了?”
院裡的住戶眼見刀哥一行人離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心裡說不出的驚訝和奇怪,以前這些人一到賈家,那必然是又砸又鬨,不把賈家折騰的夠嗆絕不會罷手。
怎麼這次沒打沒鬨就走了?
二大媽拉住賈張氏問:“賈張氏,怎麼回事兒?就這麼走了?這就完了?”
賈張氏瞪了眼二大媽:“那你還想怎麼著?我告訴你們,你們這些人給我聽好了,我大孫子棒梗欠的債已經還清了,以後你們誰敢再說三道四,在背地裡嚼舌根,說我們家棒梗欠錢不還,彆怪老娘跟你們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