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憤怒的站起來嚷了一句,何雨水的愛人不乾了。
一場婆媳矛盾頓時演化為家庭矛盾……吵架、掀桌子、動手,何雨水憤然離家出走,現在已經住進了招待所,明天就去民政局辦離婚。
這一百塊錢可以說是導致這場婚姻徹底破裂的導火線。
但傻柱沒心沒肺根本沒注意到自家妹妹的情緒,正滿心歡喜的和秦淮茹商量著買什麼菜,做什麼菜,預備多少酒。
“淮茹,咱們結婚可不能跌份兒,三葷三素不能差。”
“酒咱們就買牛欄山的。”
“預備五桌的量,可不能少了。”
“對了,瓜子塊兒糖也得多買點兒。”
傻柱說的眉飛色舞,秦淮茹皺著眉頭:“照你這麼弄得多少錢啊,太浪費了,酒買散酒就行,葷菜差不多就行,咱們以後還得過日子呢,棒梗現在一沒工作,二沒對象,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傻柱一臉的不高興:“以後的日子以後再說,你男人我又不是傷了殘了,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有我呢。”
“以我何雨柱的這手藝在這四九城都是排的上號兒的,掙錢對我何雨水來說,那就是動動手的事兒,你完全不要擔心。”
“這次結婚是我的頭等大事兒,我可是準備把廠裡的工友、領導都請來參加婚宴,這要是跌了份兒那是會被笑話的。”
秦淮茹生氣道:“麵子值幾個錢,傻柱你這就是傻,死要麵子活受罪,咱們把錢省下了攢起來,留著以後買房子不好嗎?”
傻柱道:“一場喜酒能省幾個錢?我多接幾個私活兒就回來了,你能不能彆跟三大爺學,摳摳搜搜的能把日子過好了啊?咱們差這幾個錢嗎?我何雨柱的麵子就不是麵子?就那麼不值錢?”
賈張氏在旁邊陰陽怪氣道:“傻柱,這還沒結婚呢,你就這麼撅淮茹,那要是結了婚,我們淮茹還不得成了受氣包啊?”
棒梗拱火道:“媽!傻柱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照我說,這婚就甭結了,就算結了婚,我看以後這日子也沒法兒過,你跟著他保準兒有吃不完的苦受不完的氣。”
傻柱一聽當場坐不住了,手忙腳亂道:“淮茹,你沒有,在我心裡你是最重要的,我什麼都聽你的,這喜酒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按你說的來還不行,我房子都買了,這婚可不能不結。”
秦淮茹伸手道:“要結婚也行,把錢拿來,咱們現在就定下規矩,以後我主內,你主外,你隻管在外麵好好工作,家裡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洗衣服做飯交給我。”
傻柱哪兒不同意,咧著嘴笑著把錢掏出來:“淮茹,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秦淮茹接過錢說:“喜酒這個事兒,我聽你的,咱們好好辦,但能省還是要省,這過日子就得精打細算,大手大腳的能攢下錢嗎?以後咱們拿什麼買房子?”
傻柱撓著頭憨笑道:“好是是是,該省就得省,過日子嘛,你是把好手兒,我一個糙老爺們兒什麼都不懂。”
秦淮茹笑道:“這才像樣兒,你聽我的,三個葷菜咱們就弄土豆絲炒肉、豬肉燉粉條、再弄一個土豆燉雞塊兒,這也不差,什麼小雞燉蘑菇、糖醋鯉魚、紅燒肉,這麼吃日子還過不過了。”
賈張氏道:“就是,有個葷腥兒就行了,要我說,五桌酒席都富餘,擺三桌擠一擠,割一斤豬肉,買一隻雞就不軟,想當初饑荒的時候,一年也不吃上一口葷腥,現在日子是好了點兒,那也不能鋪張浪費,再說了,飯菜做的好,那也是讓外人占便宜,就說咱們院兒那些沒良心的,給他們吃熬白菜都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