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感動的一把拉住曹衛國:“你乾嘛呀,我明天就和他辦離婚,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你犯不上跟他動手,他那個老媽和賈張氏有一拚,再訛上你,犯不上。”
宋玉蘭沒好氣道:“你瞧瞧你能的,三十多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脾氣怎麼這大,動不動就要打人,打壞了你養他啊。”
曹衛國:“我養他?我直接送他去火化。”
何雨水抹著眼角,傷心的哭泣道:“衛國哥,我後悔死了,當初我就該聽你的,他就不是個東西,結婚前花言巧語,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結了婚就原形畢露,什麼都聽他那個老媽的,他老媽刁難我,他就在旁邊兒看著,我一說話,他還幫著他媽說我,怪我不孝順、不懂事兒,這麼多年我都悔死了。”
宋玉蘭心疼的抱住何雨水:“彆哭了,彆哭了,他不稀罕你,咱也不稀罕他,離婚就離婚,改明兒嫂子給你介紹個更好的,三條腿兒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
宋玉娟看著傷心委屈的何雨水,不由得觸景生情,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想起那段失敗的婚姻,真的是不堪回首,就好像做噩夢一樣,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經常因為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會挨罵挨打。
如果不是鼓起勇氣離婚,她或許都活不到現在,要麼是喝了農藥,要麼就是跳了河。
曹衛國道:“雨水,不管彆人怎麼說,我支持你,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既然跟他過不下去了,那就離婚,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
想當初,他一看那男人的麵相,就知道那男人是個靠不住的薄情之人。
怎麼樣!
他就說係統獎勵的相麵之術不會出錯。
果不其然!
不光薄情寡義,還是個媽寶男。
離婚的想法,何雨水早就有了。
隻是她在京城隻有傻柱這麼一個不著調的哥哥,連個商量依靠的人都沒有。
這次她下定決心離婚,又因為給傻柱送錢回到南鑼鼓巷,心裡空落落的,不知怎麼就來到了曹家。
相比於滿門心思都是寡婦的傻哥哥,曹衛國更像是她的哥哥。
經過和宋玉蘭、宋玉娟關懷,又得到曹衛國的支持,何雨水的心暖乎了過來,也感覺有了勇氣。
曹衛國拿了一根煮玉米遞給何雨水:“既然決定要斷了,那就斷的徹底點兒,明天我給你們廠長打個電話,把你調到工業局的辦公室上班,再給你安排一個臨時宿舍,免得以後再見到那個王八蛋,也省得他糾纏不清。”
何雨水感動道:“謝謝衛國哥,多虧了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遙想當初,要不是沒有聽曹衛國的勸,自己又怎麼會受這麼多的苦,受這麼多的氣,這就算離了婚,她也是個二婚,以後還能嫁給一個好男人嗎?
次日,何雨水兩口子一起到了民政局,不愉快的辦理了離婚手續。
起初何雨水的前夫那是堅決不同意離婚,那前婆婆也是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還動手打了何雨水。
好在何雨水跑得快,到供銷社給曹衛國打了個電話。
曹衛國坐著車來到紡織廠,帶著廠長、保衛科科長、街道辦主任一起出麵“好言相勸”,做了一場深刻的思想工作。
這樣才說通了何雨水的前夫,也讓何雨水的前婆婆“幡然醒悟”,滿心羞愧的嚎啕大哭,把家裡的水杯砸的一個不剩。
何雨水拿到了離婚證,當天就搬到了曹衛國安排的“宿舍”,位於工業局附近的頒賞胡同的一處獨門獨院的民房,家具和生活用品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