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幾天易中海喊自己去地窖,秦淮茹就不由得惡心。
一大把歲數兒了,還不老實。
心怎麼就那麼野!
不要臉!
四合院的風氣就是易中海帶壞的!
秦淮茹冷冷的瞥了眼易中海,讓易中海後脖頸子一涼。
易中海心裡一顫,哪兒來的邪風,難道是老賈?
阿彌陀佛!
老賈!
你彆怪我!
是賈張氏先勾引的我,我是無辜的,咱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你在下麵好好的,彆想家,你媳婦和兒媳婦都有我,彆擔心彆記掛。
棒梗瞧了眼傻柱,又瞧了眼易中海,然後伏在賈張氏耳邊說:“奶奶,我總感覺傻柱和易中海要害你,你可得小心了,要是不行,你把養老錢先給我,我幫你保管,免得這倆壞蛋謀財害命。”
“他們敢!”
賈張氏左手一拍地麵,整個人刷的站了起來,眼神陰狠的盯著傻柱:“傻柱,我把話放在這兒,這裡是賈家,房子是賈家的,棒梗是賈家的,秦淮茹也是賈家的,你就是一個倒插門兒的女婿,家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傻柱緊攥著拳頭:“老太婆你也彆忘了,你早就改嫁了,你現在是我乾爹的媳婦,是易家的媳婦,賈家同樣也沒有你的位置。”
賈張氏當場炸了:“好你個傻柱!你真是要造反了!好!好!你厲害了!我治不了你!那我還治不了秦淮茹了?”
賈張氏扭頭一把薅住秦淮茹的頭發:“好你個賤蹄子,不守婦道的浪貨,你說說你,你對得起東旭嗎?我賈家把你從鄉下弄進城,讓你吃上了商品糧,有了好工作,你就這麼報答我們賈家?你就這麼對東旭?”
“東旭是死了,可我是東旭的媽,孩子的奶奶,你呢?作為兒媳婦不守婦道也就算了,還找了這麼個畜生進門,你是不是想氣死我?不對!你不是想氣死我,你是想害死我?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東旭啊!你睜開眼看看吧!你瞅瞅你娶的媳婦!她就是個蛇蠍心腸的毒婦啊!她要借刀殺人除掉你老娘啊!”
秦淮茹被罵的無地自容,淚眼婆娑的爭辯:“媽!您說什麼呢!您真的是誤會了!您不要胡思亂想!我雖然再婚了,但我會一直孝順您,我不會對不起東旭的。”
賈張氏瞪著秦淮茹:“你孝順我?你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你要是真孝順,你能不顧我的死活,讓傻柱這麼胡作非為,我離開了止疼片就是生不如死,那就是要我的命,你不知道嗎?”
秦淮茹連忙道:“媽!我知道,我保證止疼片一個都不會少,好不好,媽,我求你了,咱不鬨了,好好過日子,彆讓人看了笑話。”
傻柱:“淮茹,醫生說了……”
秦淮茹:“你住口,醫生說是醫生說,媽離不開止疼片,你不能不考慮實際情況,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責嗎?”
棒梗一臉譏諷道:“傻柱你就彆耍那個鬼心眼兒了,你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就是嫌我奶奶活的好,礙著你的眼了,你怨恨我奶奶經常刁難你,你就想那醫生的話當借口,斷了我奶奶的止疼片,活活的疼死她,你啊你,實在是太歹毒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
傻柱頓時有口難辯,急的眼睛發紅,扭頭看向了易中海:“一大爺您說句話啊,您是跟我一起去的醫院,當時醫生是不是說止疼片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吃多了會上癮。”
易中海滿麵愁容道:“哎!好了!這事兒到此為止吧!張翠花,柱子也是一片好心,醫生的話柱子往心裡去了,他擔心你的身體,沒有彆的意思,你呢,不要胡思亂想,柱子,你呢,也得考慮一下實際情況,你張大媽的身體不好,老毛病,離不開止疼片,你就彆為難她了,咱們大家夥互相理解一下,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傻柱憋屈的想哭,自己明明是好心啊。
都怪那該死的孫瞎子,給老子的是不是假藥!
怎麼和傳聞不一樣!
賈張氏氣呼呼的叉著腰:“哼!你當我願意跟個傻子發火,可是我不發火,傻子他不拿我當人,他要站在我脖子上拉屎。”
傻柱氣急:‘’我沒拉!”
賈張氏:“你拉了!你不光拉屎你還要毒死我!”
傻柱:‘我沒有!’
易中海老臉一黑:“都給我住口!聽我的!不要吵了,到此為止,張翠花你跟我回家,回不回?不回那你就永遠都不要回了。”
賈張氏心裡一慌:“你急什麼啊,我沒說不回呀。”
不管易中海多麼不中用,那好歹是個活著的老爺們兒。
不管飽也能解渴啊!
這要是真鬨掰了,那自己下半輩子豈不是又要當寡婦了。
寡婦的日子她可是過得夠夠了。
有個活著的老爺們,湊合著用吧,怎麼也比棒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