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拿著濕毛巾蓋在傻柱的臉上,周正陽解開褲腰帶,對著一個放著毛巾的鐵桶開閘放水。
“我讓你罵!”
完事兒後,周正陽扣好腰帶,一手拿著一個鐵鉗子,從裡麵夾出毛巾,打開後蓋在傻柱的臉上。
“嗚嗚嗚……”
一條!
兩條!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傻柱拚命的呼吸,那騷哄哄的味道差點兒沒把他熏死。
恥辱!
奇恥大辱!
周正陽你個禽獸!
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小孫看著尿了褲子的傻柱,在鐵架床上的動作越來越小,有些擔心的說:“科長毛巾是不是蓋的有點兒多了?彆把他捂死了。”
周正陽拿著鐵鉗子對著傻柱的腰戳了戳了,傻柱猛烈的掙紮起來。
小孫大罵:“這孫子在演我!欠收拾!”
周正陽將鐵鉗子交給小孫:“我去墊吧幾口,這裡交給你了,切記彆讓他睡著了,一寸光陰一寸金,睡覺那是最浪費時間的事情了,你可得幫他好好珍惜時間。”
小孫拿著鐵鉗子笑道:“科長您就安心歇著好了,我的手藝您還不放心嗎。”
周正陽欣賞的拍了拍小孫的肩膀:“連山啊,好好乾,年底我推薦你升股長。”
小孫喜出望外:“謝科長栽培!”
周正陽轉身離開,小孫放下鐵鉗子,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纏著毛線的竹條片,對著傻柱的腳底板就是幾下。
“啪啪啪!”
“嗚嗚嗚嗚……”
傻柱疼的猛烈掙紮,忍不住又放了幾滴水。
小孫捂著鼻子,滿臉厭惡:“傻柱!你不是狂嗎?你不是喜歡顛勺嗎!我讓你顛!我讓你顛!我讓顛”
一個顛字就是一下,傻柱可是美的快要飛升了。
另一邊,秦淮茹站在胡同裡走來走去,等得心焦氣躁,都快把路麵兒跺出坑了,一次又一次的張望,可就是看不到紅旗汽車。
秦淮茹狠狠的跺腳:“這沒良心的,怎麼還不回來。”
劉海中提著褲子從廁所走出來,笑眯眯的走到秦淮茹身邊:“秦淮茹,我看你在胡同轉悠半天了,等人啊?”
秦淮茹沒好氣道:“二大爺,我就不好意思說您了,咱們怎麼說也是老街坊了。我知道您跟柱子不對付,但柱子是不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是不是喊您一聲大爺?您怎麼就這麼狠心,見死不救,一點兒情麵都不講。”
劉海中生氣道:“秦淮茹你這話可不對啊,什麼叫見死不救,傻柱要死了嗎?傻柱要是快死了我就算跑斷了腿也得救他一把。”xfanjia.
“可傻柱是犯了錯誤,他是違法了紀律,我怎麼救?讓我去找廠領導求情?”
“你想的太簡單了。”
“你啊,就是家庭婦女,不懂政治,裡麵的事兒多著呢。”
“我是廠裡的老工人,有一幫子徒子徒孫,在廠裡是有點兒麵子,可麵子這東西是互相給的,不是說拿出麵子就能用的。”
“我空著手,紅口白牙的就去求情?不給人家的實惠?”
“麵子裡子都沒了,還落得人不喜歡。”
“你啊!就是不懂事兒,缺少政治頭腦。”
秦淮茹撇嘴道:“您甭跟我打官腔,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家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就算砸鍋賣鐵也弄不出來那麼多錢啊,您就不能可憐一下我家,拉扯一下我家?”
劉海中搖頭晃腦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啊,真是得了賈張氏的真傳,得,我看你也不是多在意傻柱,你繼續晃悠吧,我回去吃飯。”
秦淮茹哭窮,劉海中能信?院裡人能信?
誰不知道傻柱為了娶秦淮茹,那可是掏了一大筆彩禮。
那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