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慢慢地躲到山後,留下一片溫暖的餘暉,將天空渲染成了一片金黃,風輕輕吹過,吹落了樹上的黃葉,落葉在風中飄舞,如同一隻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曹衛國滿麵春風的回到南鑼鼓巷,看著風中的落葉都感覺很美,驚喜來的就是這麼突然,讓他猝不及防的,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
沈光明在水務局資曆老,底子厚,氣勢洶洶,不可一世。
他還在發愁怎麼收拾這個刺頭兒。
可誰想的這貨自己不中用,或者說有一幫豬隊友。
感謝為國為民的孟外甥,為你點個讚。
沈大局長已經被隔離審查,雖然還沒有結果,但想必好不到哪兒去,至於他手底下的那些鐵杆兒慌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樹倒猢猻散,成不了氣候。
沒了沈大局長這個刺頭兒,劉大局長也表了態,未來的形勢一片大好。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
哼著歌兒,轉著圈兒,曹衛國的心情那叫一個美。
“衛國老弟!”
許大茂站在四合院的門口,隔著老遠就激動的揮手。
跑到曹衛國的跟前兒,許大茂滿臉期待的搓著手:“曹大局長,我工作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眉目?”
曹衛國笑道:“大茂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彆急,再等等,等我站穩了腳跟,有了機會,現在局裡亂糟糟的實在不是好時機。”
許大茂失望道:“哎,衛國老弟,你可是大領導,一把手,安排個人那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曹衛國:“大茂哥你想什麼呢,我雖然是一把手,但本質上隻是為人民服務的公仆,要堅守信仰,遵守紀律,不是你想的那樣兒,以權謀私的事兒,我可是從來不敢,也乾不出來。”
許大茂撇嘴道:“是是是,衛國老弟,全胡同都知道你是最遵守紀律的好乾部。”
對於曹衛國的鬼話,許大茂嘴上敷衍,心裡那是嗤之以鼻。
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可以權謀私的事兒你少乾了?
宋玉蘭!
劉利民!
李飛!
馬亮
……
哪一個不是走的你的關係?
還跟老子裝上了?
我呸!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四合院傳來一陣打砸和叫罵的吵鬨聲。
曹衛國好奇道:“誰家又乾起來了?”
許大茂壞笑道:“還能是誰,賈家唄,衛國老弟,你是不知道,這秦淮茹可是有兩把刷子,現在已經是廠長的座上賓了。”
曹衛國詫異:“哦?怎麼個說法?”
許大茂拉著曹衛國往院兒裡走:“咱們邊走邊說,你順帶看場不要錢的熱鬨。”
這秦淮茹為了撈傻柱,一天好幾趟的往廠長辦公室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事兒還是假有事兒,反正每次秦淮茹都能“闖”進廠長辦公室,而且一進去沒有七八分鐘出不來。
這麼一來,就算沒事兒也得傳出事兒。
紅星軋鋼廠那麼多的職工,你一言我一語,說法那是五花八門,各種傳言像雨後春筍似的的冒了出來,很快就鬨的沸沸揚揚。
四合院的住戶一大半兒在軋鋼廠上班,這風言風語順著電線就傳了進來,賈張氏聽了後哪能忍得了?
抄起雞毛撣子就衝到了賈家,對著秦淮茹就是一頓打。
曹衛國跟著許大茂到了中院,隻見住戶們已經圍了一圈,連飯都不做了,全跑出來看熱鬨,還有人津津有味的嗑著瓜子兒。
“秦淮茹你個浪蹄子,看老娘不抽爛你這張臉!”
“你個賤人啊,你對得起東旭,對得起棒梗嗎!”
“棒梗就是因為才離家出走,你不收斂也就算了,還變本加厲,到廠裡勾三搭四的亂搞,你個不守婦道的賤人,就該把你浸豬籠。”
“你個騷貨還跑,我讓你跑!”
賈張氏的嗓門大的出奇,罵出的話也是難聽。
“媽!你怎麼就不相信我,我真沒有亂搞,這都是一幫子閒人傳出來的謠言,我是清白的,我那都是為了救傻柱。”
“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嗚嗚嗚……我為了這個家容易嗎,你還這麼冤枉我,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
“奶奶你彆打了,把我媽打壞了,你去上班啊。”
“夠了,你還要胡鬨到什麼時候,淮茹沒問題,我相信她的人品。”
秦淮茹悲憤的哭嚎,槐花和易中海從旁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