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有五個人,但對麵三個漢子手裡有家夥。
三個黑洞洞的槍口,讓棒梗的褲子都濕了。
搞什麼啊!
不就是偷你們點兒東西嗎,至於大動乾戈嗎?
太小氣了吧!
東西還你們!
“跑!”
棒梗使出吃奶的力氣把麻袋砸向三個漢子,轉身撒丫子就衝著牆狂奔。
瞎子、疤臉幾人見狀大驚,分成兩個方向,向著院牆逃竄。
一個漢子攔住同伴:“彆開槍!”
有家夥歸有家夥,真要是出了動靜兒,少不得惹出麻煩。
“啊!”
棒梗縱身一跳,抓著牆頭往上爬,像猴子一樣翻了過去,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叫,但顧不得疼痛,棒梗一瘸一拐的亡命而逃。
“哎呦!”
“不要打!”
“爺我錯了!”
棒梗還沒跑遠,後麵就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瞎子神情恐慌的叫嚷:“快跑,疤臉他們栽了,四九城不能待了。”
棒梗:“瞎子哥,四九城不能待了,那你去哪兒,能不能帶上我。”
瞎子:“明天車站集合,我帶你去南方,哥帶你去賺大錢。”
棒梗驚魂未定,將瞎子哥當成了救命稻草,火急火燎的跑回家收拾行李,隨後跟著瞎子一起買了票,坐上火車離開了京城。
閻阜貴從公廁出來,在大門口看到淚流滿麵的秦淮茹,疑惑的問了句:“淮茹,這大早晨的哭什麼?”
秦淮茹抹著眼淚搖頭:“沒什麼,眼裡進了沙子。”
閻阜貴撇嘴:“是嗎,不是賈張氏又欺負你了?”
“沒,我沒事兒,隻是眼裡進了沙子。”
秦淮茹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家。
沒一會兒,傻柱拎著豆汁油條從外麵回來。
“淮茹,來,剛出鍋的豆汁油條。”
傻柱樂嗬嗬的把豆汁油條放在桌子上。
秦淮茹紅著眼眶給了傻柱一腳:“你怎麼才回來,你說說你,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需要你的時候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棒梗回來了,他收拾行李去南方了,他才多大歲數兒啊,一個去了南方,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萬一出了事兒,可怎麼辦啊。”
傻柱心裡一喜,滿臉震驚道:“棒梗去南方?他去南方做什麼?”
秦淮茹流著眼淚哭泣:“我問他了,他不肯說,我看他滿臉慌張,很不對勁兒,我擔心他出了什麼事兒。”
傻柱道:“嘿,這臭小子十有八九是在外麵闖了禍,跑去南方是避禍去了,我就說他十天半個月不著家,準是沒乾好事兒。”
秦淮茹也是這麼想的,心裡更是擔心:“這個慫孩子真是要愁死人了,這可怎麼辦啊。”
傻柱安慰道:“淮茹,彆多想了,棒梗這小子打小就聰明,既然他選擇去南方,那就是有了主意,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秦淮茹生氣的瞪著傻柱:“你倒是想的寬,也是啊,棒梗不是你親生的,你跟他不親,他就是出了事兒你也不會傷心,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我真是瞎了眼,才相信你是個好人。”
傻柱急聲道:“淮茹,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我對棒梗還不夠親?為了棒梗我連房子都賣了,我對他還不夠好?”
秦淮茹:“你要是真為他好,現在就應該出去找他,把他帶回家來,而不是在這兒說風涼話。”
“好!好!我現在就去把他找回來!”
傻柱一腳踹翻椅子,臉色鐵青的往外走。
秦淮茹看著倒在地上椅子,桌子上的早點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