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您有自己的決定,那我就不浪費時間了!”
另一邊的餐廳裡。
控場的人離開了,剩下的人立馬鬆了一口氣,一個個心照不宣的起身,走向大門旁邊的衣帽櫃,從裡麵取出頭套,脫掉衣服,轉身笑嗬嗬的拉開大門,走向了酒池肉林。
他們嫻熟的動作,看得格雷布目瞪口呆,他呆愣了一會兒,抽搐著臉,轉頭看向旁邊的父親,帶著一點求證的氣息問道:
“你們平常玩得這麼花嗎?”
“還有,母親知道你玩得這麼花嗎?”
餐桌旁邊,還在吃牛排的德納聽到這話,慢條斯理的將牛排塞進嘴裡,然後又拿起旁邊的紅酒杯,將酒水灌進嘴裡,用紙巾擦一下嘴,這才回過頭,看著兒子,滿臉玩味地反問道:
“你不是自詡浪子嗎?怕了?”
“我怕有病!”
“那就走唄,這又不是強製活動。”說完,德納拉開椅子起身,對著兒子伸手一遭,大大咧咧的拉開門,大大咧咧的穿過酒池肉林,走向了另外一邊的大門。
很快,父子倆就出現在這棟建築的大門口,找到他們的車,兩人一前一後坐了上去,沒有過多的言語,格雷布直接發動轎車,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夜色下。
在他們離開後,另外一輛車悄無聲息的跟上,車裡的人,也拿著手機,在不停的給人彙報工作。
“先生,最新情況,德納將軍和他的兒子已經從布魯克林酒店出來了,現在我們還在跟著他們。”
“按照他們現在行進的方向,應該是準備回德納將軍在華盛頓的房子。”
“繼續跟蹤嗎?明白了!”
車裡的人掛掉電話,順手將手機塞進兜裡,全神貫注地注意前方的車輛。
而電話的另一邊,是一個老熟人。
漢克斯·麥凱恩。
這位掌握了中東地區生死大權的將軍放下手機,轉過頭看向旁邊的父親,輕輕搖一下腦袋,說道:
“德納那老小子在左右逢源,布魯克林酒店,是韋德·羅斯福的酒店,在那個破酒店裡,他們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麵對兒子的話,巴洛·麥凱恩輕輕點一下頭,很認同的回應道:“那是當然。”
“他畢竟是羅斯福家族的人,雖然隻是一個旁枝,但他現在也成長到了足夠庇護其他人的地步。”
“羅斯福家族拉攏他,那很正常,他拋棄羅斯福家族,投到我們的懷裡,那才叫不正常。”
“以後,和這個人的聯係,隻保持在交易上麵就行,進一步的聯係就免了。”
“唯一可惜的一點,就是我們家族沒有出一個總統,如果我們家族出了一個總統,再加幾個州長,那我們在共和黨內部,就會變得非常重要。”
“可惜了。”
“這一次航天局的那個星鏈計劃,你對外表現一個態度,那就是想爭。”
“等到有人找你的時候,你就賣個順水人情,直接退出競爭,讓其他人去爭。”
“等到這些人把狗腦子都打出來,我們也能從裡麵分一些腦花。”
也許是上了年紀,巴洛的話語有些嘮叨,聽完老父親嘮叨的話,漢克斯仰天發出一聲長歎:“還是有些不甘心啊!”
“這個星鏈計劃幾乎就是一棵搖錢樹,隻要沒有錢,去下麵搖兩下就行了。”
“而眼睜睜看著這搖錢樹從我麵前走過,我很難受,很不甘心啊!”
聽著兒子哀歎的話語,巴洛伸手撓撓頭,小聲說道:
“如果你實在不甘心,那我給你指條路,那就把星鏈的作用,儘可能的散出去,散到以俄羅斯人手裡。”
“在散播的過程中,我建議你誇大星鏈的作用,讓俄羅斯認為,這是一件非常好的裝備,非常非常好的裝備。”
“是可以掌控世界的那種!”
“俄羅斯收到這個消息,他們肯定會多方求證,如果確認這是一件可以掌控世界的武器,那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摻和進去。”
“到那個時候,新一輪的軍備競賽會再度開啟,那我們就能從其他的地方,額外找補一些腦花。”
又一次聽到腦花這個詞彙,漢克斯再也忍不住了,他雙手抱著頭,用力揉搓了一下,看著自家的老父親,很認真的問道:
“你為什麼老是在說腦花呢?那東西你不覺得惡心恐怖嗎?”
“恐怖?”巴洛輕輕搖了一下頭,右手食指放在麵前,輕輕搖晃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副你小子不懂的表情,隨後輕聲解釋道:
“大腦,是一個動物最重要的組成部分,這裡麵全都是蛋白質。”
“那柔軟的腦花,在沸水裡滾上十幾秒,用勺子撈出來,淋上一勺辣椒油,醬油,那味道非常的鮮,有空你可以去嘗一下。”
“真的,那東西可比肉好吃多了,你老父親我牙都沒了幾顆,你讓我吃肉,那才叫真的要我的命!”
這一番解釋,讓漢克斯無力反駁,右手按著額頭,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過後,他轉身走向旁邊的書桌,左手拿起鋼筆,開始炮製一份獨特的情報。
同時開始思考,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把這份炮製出來的情報,準確無誤的丟到俄羅斯人手裡。
思來想去過後,他想到了一個可以讓這份情報變得無比真實的計劃。
那就是利用那位華夏朋友!
給這個朋友發一個任務,讓他做點貢獻,在伊拉克修建一個信號基站。
然後因為設備的特殊,需要用俄羅斯人來修建!
這樣就可以給俄羅斯人一個滲透的機會,那他們就能很自然的拿到情報。
完美!
心中有了主意,漢克斯書寫情報的速度驟然加快,不大一會兒,就將情報炮製完畢。
把這份情報放到旁邊,他又開始在自己的電腦裡尋找一些對應的基礎設施建設圖紙。
畢竟做戲要做全套。
如果能把自己那位華夏朋友拉下水,把他們也騙到溝裡,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