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寧躺在傅斯臣身下,乖乖地配合張嘴。
倏地,傅斯臣俯身吻住她的雙唇。
這個吻不凶猛也不瘋狂,而是輾轉碾磨的纏綿吮弄,還真的是在教她接吻。
在親吻的空隙,他都會給她時間喘息,避免她呼吸困難。
江妤寧剛開始確實是在學。
可當他的吻愈發纏綿,她的意識也隨著不受控製地沉淪。
“學會了嗎?”
傅斯臣放開她的唇,聲音沙啞地貼著她呢喃。
江妤寧從他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故作嬌羞地說道:“有點難,一次學不會,小叔能多教我幾次嗎?”
今晚她是主動的。
因為傅斯臣給了她有好感的信號。
“教你也行。”
傅斯臣眼裡彌漫著危險猩紅,正在失控。
“那晚我也教過你,讓我考考你,學得怎樣。”
當他不再慢條斯理地教學,他的吻便是吞噬呼吸的瘋狂。
江妤寧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招架不住。
“唔……”
他脫她的衣服,比她還順手。
不過片刻,她在他身下便是坦誠相見的誠意。
傅斯臣的攻勢激烈,兩人在後座的動靜也越來越大。
在車外麵,孟誠走得遠一點。
江邊的夜有點冷,以傅爺的體力,那有得等。
車裡的溫度炙熱滾燙。
燙的江妤寧全身的肌膚都泛著粉紅,她仰首,呼吸急促。
黑色的真皮座椅襯托著不安扭動的她,如同離了水的魚兒,散發著誘人采擷的嫵媚風情。
感受到傅斯臣的蓄勢待發。
她有點害怕,咬著紅唇。
從那晚她主動招惹他,就已經有心理準備。
再美好的身體也隻是短暫的籌碼,難得今晚傅斯臣來救了她兩次。
如果他真的對她有興趣,她就要投懷送抱,抓住機會。
隻是他如此凶猛,她怕自己受不住。
“小叔……”
江妤寧無意識地喃喃喊他。
倏爾,傅斯臣吻回到她的唇角,手指穿過她的頭發,微微用力的痛感在刺激神經。
他緊緊抵著她,惡意逼問:“江妤寧,你真的願意嗎?”
江妤寧緊繃的背脊在發抖,她說服自己要豁出去取悅他。
“你要溫柔點。”
她閉著眼睛,已經將自己清醒的心和身體的動情分開。
傅斯臣俯身審視著她,沒有錯過江妤寧眼裡閃過“視死如歸”的妥協。
身體被他撩到是願意的,可她心裡不願意?
她現在的願意,也是另有圖謀。
“第一次爬上我的床,你說是喝醉睡錯了,今晚算什麼?”
傅斯臣是一個有絕對掌控欲的男人,所謂的禁欲,是他連自己的欲望都能控製。
此時,他的生理反應已經想要江妤寧,但他卻能停下來不再繼續。
“我說要做你的地下情夫,你還真的想將我玩弄於鼓掌?說要和淩俊風結婚,又想要和我上床?可我不習慣和彆人共享。”
江妤寧緩緩睜開眼睛,不安地看著他。
“你有點意思,我對你的興趣能讓我配合你的遊戲,但是我耐心有限,很容易膩。”
傅斯臣發現江妤寧在他麵前都是演的。
他是什麼很好玩弄的人嗎?
“小叔……”
江妤寧沒想到連這樣擦槍走火的尺度都是他的試探。
她害怕是他太容易猜到她,就像他能掌控她的身體反應。
“江妤寧,玩火要小心適得其反,我對你的興趣也會變得不耐煩。”
傅斯臣戴著扳指的左手貼著她的身體,力度輕一點是情趣,重一點是疼痛。
他的欲火和怒火也在一瞬之間。
“說,你用身體做誘餌,是想在我這裡圖謀什麼?”